,相反,正是因為幸福是每時每刻,讓他對現在的生活無限眷戀。
在心理狀態有了極大的轉變後,沈信終於有時間考慮他創作的事情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對自己的挑戰,沈信既慎重又樂觀,在沒有任何人知情的情況下,他一個人埋頭開始創作起來。
儘管對這工作的難度早有預料,不過當沈信真正開始著手之後,才發現那難度不是一般高。但也正因為這樣,沈信對這件工作的興致也是前所未有的高。將自己的思考和想要表達的東西系統地整理之後,沈信先大致確定了音樂的框架,在他感到這框架能讓自己滿意之後,他才開始就細節進行精雕細鑿。
這精雕細鑿的工作是一件很漫長的工作,首先是因為音樂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工程,其次也是因為沈信對自己的要求更高,務比要做到盡善盡美。和以往那些作品不同,這一部作品確實讓沈信感到很是費神,不僅僅是每一個細節都要做好,而且要考慮到整體的風格和結構,讓沈信第一次感到有點有力無處施。
而就在沈信的創作還處在剛上軌道的時候,他的忘年交麥爾遜來了。算是履行前一年的約定,麥爾遜在春節過後沒多久就來到了香港,和沈信就聯合巡迴演唱會的事情進行商討。
這一次的巡迴演唱會倒是不用沈信操心了,天與地公司現在是人才濟濟,且沈信和麥爾遜都是公司大牌,劉德華先就對這件事情十分關心,專門挑出最優秀的人員來籌備這次的活動。
因為少操籌備這份心,沈信在籌備期間還是過得很悠閒,除了和麥爾遜等參加排練之外,其他時間還是忙於他的創作。
經過一段時間的專業訓練,麥爾遜的狀態已達頂峰,比他當年最風光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而說到藝術上的觸覺和把握,他更是比那時候更完美。這一點表現在排練中,便是沒過多長時間,他和沈信的配合以及個人在舞臺上的表演都達到了很完美的狀態。
一切就緒後,沈信和麥爾遜的巡迴演唱會首先在中國展開了。風頭正勁的沈信和東山再起的麥爾遜,光是這個組合已經有很大的號召力,他們的巡迴演出自然掀起了一股讓所有藝人羨慕的熱潮。
演唱會是成功的,沈信在自己的創作上卻遇到了難題,這難題不是沒有新鮮的構思出來,而是他的思維太活躍,構思太多,在糅合成整體時卻遇到了困難。從單段的旋律來看,每一段都是很優美動聽的,不過要把它們完美地結合在一曲交響樂中,卻是達不到天衣無縫的境地。
這情況讓沈信和苦惱,不過卻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這些靈感大發時的作品可以作為單曲發行。
可以這麼說,沈信在他最看重的交響樂創作方面沒有什麼進展,但在他現在並不如何太在意的流行音樂方面,他的作品卻是豐富得很。儘管如此,沈信還是沒有自己出專輯的意思,最關心最重視的工作沒有進展,他沒有這方面的心思。
在這樣的情況下,沈信搖身一變,變成了音樂製作人。這角色倒也不是他有意為之,只是他每有新作品就會讓自己的朋友們先聽為快,而當得知他自己沒有利用這些音樂的想法,他的作品變被大家瓜分殆盡。
在這方面獲益最大的是麥爾遜和蘇珊,沈信的作品數分給他們的最多。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無論是麥爾遜還是蘇珊,他們的事業都處於很關鍵的時刻,確實需要這樣優秀的作品來奠定基礎,沈信明白到這一點,自然會對他們另眼看待。
不僅僅是將創作的樂曲拱手送人,沈信好人做到底,連編曲之類的工作也包攬了。這個時候,他可就是不折不扣的製作人了,連最後的錄音工作,也是在他的把持下完成的。
沈信這麼做,也是因為他突然明白到他自己的欠缺,他在音樂上的天賦毋庸置疑,不過說到經驗,尤其是在創作大部頭的音樂作品方面,他還欠缺很多。正是因為這樣,他的大局觀相對來說就是最弱的一環,而要彌補這一點,就只能多做多練了。明白到這一點,沈信馬上就投入了行動當中,自己專輯沒有出,為人作嫁倒是不少。
效果是很明顯的,當沈信一手操辦了幾盤他人的專輯後,他在對音樂的認識和技術上的進步都更上一層樓了,這個時候他再來操作他的交響樂,頓時有了一種得心應手的感覺。
除了在音樂上的進步之外,沈信對整個世界的認識和看法也在發生著變化,當他的思考和與萬零的交談的結果在他思想裡沉澱下來之後,他的音樂也因此多了一份凝重,多了一份深沉。作品漸漸成型時,已是一部大氣磅礴的作品。
先是和麥爾遜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