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又讓小丫頭乖乖的留在了山上學醫,好毒的一石三鳥之計啊,老奸巨猾,古人誠不欺我。
首遇難題
在凌笑言對若水的臉做出了仔細的檢查之後,終於站起了身子,我們幾個在周圍屏息等待的人立即圍了上去。
似乎大家都在等著我做主,全部眼光都投射在我的身上,等我開口詢問情況。
幾次的張張嘴,咽咽口水,卻發現始終不敢問出口,怕她給我不好的答案。
從容的一笑,御雪最終一揖開口:“凌神醫,不知我弟弟的臉可有治癒的希望?”
再次對我們露出一口大黃牙,笑的那個醜啊:“有我出手,怎麼可能治不了?”
“那,神醫就趕緊治吧,需要什麼,您儘管說。”聽說有的救,我笑的一臉討好。
丟給我一個白眼,她高傲的尾巴丟快翹上了天:“是需要些東西,而且管你們要,治好了,記得你的承諾!”
一聽到又要塞她的那個寶貝徒弟給我,我的臉再一次垮到地上。
昨天當我帶回凌笑言時,大家本來都是欣喜的,只是聽說了她的條件後,屋子內的三個人頓時沒有了聲音。
御雪一句話都沒說,依然笑顏掛在臉上,只是眼睛寒寒的看著我。
靈蕭一個輕哼:“不錯啊,都不用選君,就有美人送上門,美死你了吧。”
若水只是怔怔的發楞;在沉思中悶悶的說了句:“顏,不治了吧!”
我知道在大家的心中,我們四個人已經是一個完整的家,就象一間屋子的四面牆,現在突然要加一個人,別說他們接受不了,連我的心裡都覺得想是屬於自己的地方被外人霸佔了似的難受。
我坐在床沿,左手把若水抓進懷裡,右手摟著御雪的腰,還拼命把一顆腦袋往靈蕭的胸上拱,笑的一臉無害:“我們是一家人,這個家,再加人也許會有點擠吧。”
翹起二郎腿,有些無賴道:“既然這個是神醫的意思,而不是那個人本人的意思,有機會我把那個人挖出來,大家談談,然後一拍兩散,這樣比較好吧。”
“那要是那個人想跟著顏呢?”從若水的聲音裡能聽出來,為了治他的臉付出這樣的代價,他是內疚的。
在若水的臉上一個大大的啵,順手在御雪的腰間吃了把嫩豆腐,小腿更是無意識的在靈蕭腿上蹭了蹭,換來一個紅臉,一個白眼,和一記冷刀。
我笑的象個在青樓裡喝花酒的,一臉不正經,腿還不時的抖動著:“能把師傅這麼不放在眼裡的男人,我才不信會這麼乖乖聽話,只怕這次是這個老太婆一相情願吧,她只是管送人給我,人家自己要跑,我可管不著!”
思緒還在昨天一下午和三君的嬉笑纏綿中,再抬首,御雪已經招呼著凌笑言出了房間的門,直向大廳走去,趕緊抬腿邁步跟上。
“凌神醫,究竟是有什麼棘手的地方?您儘管說。”御雪招呼凌笑言坐下後,淡淡的開口了。
我心裡一驚,在聽到凌笑言說有的治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喜悅中,根本沒有注意凌笑言眼中的難色,又是御雪,不著痕跡的將人帶出了房間,既不讓若水知道,又方便大家交流。
“好吧,既然答應了你們治,我就一定會治,但是確實有難處。”老太婆也並不隱瞞,一五一十娓娓道來。
“如果在剛剛受傷的時候找我,確實我能保證能恢復當初的無暇,可是你們來找我的時候,已經過去十數日,當初的傷口已經結痂,如果強行再次撕開,只會給新創帶去更大的傷害,若是就此放任,那傷口癒合後,只會是非常不規則的突起。”說起她見到的情況,她倒是收起了那一套古怪的脾氣。
不能重新開傷口,不能就這麼下去,那該怎麼辦?
一激動,我衝上去抓住她的手:“老前輩,這麼說豈不是沒治了?”
一個瞪眼,“我什麼時候說沒治了?”不明白為什麼,總覺得這老太婆對我有著敵意,還有著很多說不清楚的試探,在帶她回來的路上,老感覺她有意無意中觀察著我,觀察過後又會陷入到默默沉思中。
“那您老需要什麼?您說話,不管需要什麼,我會盡力著人去辦來,是要什麼千年靈藥,還是萬載古物,您老說話!”只要能治好若水的臉,動用手中的權利又有何妨。
一個冷笑中,“不用提醒我老人家你是皇帝,什麼都能弄到,不過今天這東西,你還真未必能這麼容易找到。”
在眾人期待的聆聽中,她緩緩開口:“我要一張臉皮,新鮮的人皮,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