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小瑞瑞，疼不疼？”
顧庭瑞下顎枕著疊一起的雙臂，他怎麼會不疼？可不能同娘說，顧庭瑞想起一事問道：“拓跋太夫是娘讓柳娘子通知的吧？娘同他說那麼多，是為了拖延時間是不是？您找不到能證明兒子清白的證據，是不是？”
曾柔今日訴盡委屈，不像她往日的作風。
“李雨欣既是想害，以為她會給娘留下把柄麼？”曾柔上藥更為是小心，“她院子的籬笆樁子是王爺給紮起的，娘伸手就是錯，可明白？”
“嗯，所以娘說了很多，讓父王相信了兒子。”
“即便被當場抓住了，也是嫌疑者，身為的辯……的母親，需要證明的清白，可證據不利的情況下，被陷害的事情很棘手。但是真正決定是否有過錯的……不是律法，而是趙王，娘只要讓他相信沒有犯案的動機，即便李雨欣手握鐵證，又有什麼用？”
曾柔可不是不懂得情世故的教條類律師，治和法制的區別就於此。
“如果去推翻證據，只會讓李雨欣抓住的把柄，遂只需要讓趙王相信就行。趙王……說他是梟雄沒錯，但面對女的時候總帶有一絲自詡的鐵漢柔情的心態。不管他心裡怎麼想對付們母子，當聽到們所受的委屈，他會愧疚……當然這份愧疚持續不了多少，更不能保證們一輩子平安，因為當他決定向們下手的時候，他會忘記愧疚，忘記一切，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可能咱們墳頭上都長草了。“
曾柔嘲諷的說道：“他會墳前說一句，一切為了江山，為了顧家，然後他帶著愛轉身而去，盡情享受榮華富貴。”
“他會這麼做？”
“太會了，小瑞瑞，別對他抱有希望，哪怕是他唯一的兒子！”曾柔警告顧庭瑞，想了想說：“不希望大夏和趙地永遠是水火不容，不希望大夏朝女子和趙地貴女的悲劇再週而復始的上演，娘不攔著爭霸天下的野心，可以為的野心流血，犧牲，但不要再犧牲女，女已經活得很艱難很卑微了……”
“娘，不想姓顧了。”
“兒子？”
顧庭瑞抓住曾柔的手，輕輕的放到自己嘴邊，“記得娘，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