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好。”
“爹,我早就想明白了,我不想再被睿親王壓在水中、”
書生誤國這話諸葛雲不會同紙糊御史說,別看文官集團壓住了軍方,只要武將點齊兵馬刀鋒指向文官,文官集團會頃刻間灰飛煙滅。
毛筆可以殺人,但毛筆永遠沒刀鋒利,取人性命直接。
紙糊御史見諸葛雲態度堅決,無奈的嘆口氣,“依你,不過你現在練武會不會晚了點?”
“只要拜得名師,一切不晚。”
於是,諸葛雲跪在了定國公府門前,執意拜定國公為師,傳承定國公的兵法。
……
諸葛雲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皇帝無法當作不知道,將定國公叫到宮裡來,不知兩人商談了什麼話……結果是,皇上怒氣衝衝去了後宮享受美人的侍奉,定國公黑著一張臉回到府邸,走到諸葛雲身邊,低聲問道:“你曉得自己在做什麼?”
“棄筆從戎,男兒本色。”
諸葛雲抬頭看向定國公,?“若是您不肯收下我,我就去求皇上。”
“求皇上讓我收下你為徒?”
“非也,求皇上收下我。”
諸葛雲輕輕一笑,“我同定國公做不了師徒,可以做師兄弟嘛,您不是說過,皇上是您的師長?”
定國公涵養極好,無喜無怒,微笑的反問:“你就肯定皇上會收下你?”
“不是有您嘛,你幫幫我唄。”
“好厚的臉皮。”
“過獎,過獎。”
諸葛雲皮笑肉不笑。
定國公按住了諸葛雲的肩頭,撕開他面上的黑布,無亮的眸子盯著諸葛雲,“安享富貴不好?非要走這條最難走的路?雲兒,我不信你不明白你走上這條路意為著什麼。”
“永遠活在皇上懷疑的目光中,稍有不甚便萬劫不復。”
諸葛雲反手握住了壓在自己肩頭的手腕,鄭重的說道;“這是我的人生,您沒有資格決定我的人生該怎麼走,一世富貴並非我所求,您總不會想讓我輸給心儀的女子吧。”
“碰觸國器,你必亡。”
“我知曉。”
定國公失去了尋常時的冷靜,暴躁般的說道:”皇上,皇上……他?……”
他能容忍定國公,不一定能容忍諸葛雲,沒有人比定國公更清楚皇帝的帝王心術。
定國公緩緩的說道:“雲兒,別讓我後悔當年的選擇,好嗎?”
定國公可以給諸葛雲一切,甚至他可以讓曾柔同誠親王和離,但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諸葛雲走上一條荊棘之路。
掌兵權說得好聽,但何其的艱難?
”尚書五範,最後一項考善終。“諸葛雲眉梢高高的挑起,“您不信我會得善終?”
日頭炙熱,定國公一向體寒,此時在他額頭也不有得冒出冷汗,自己的善終落在皇帝手中,雲兒的善終呢?
萬一哪一日雲兒的身份大白於天下,下一任皇帝會饒了雲兒?
世人有會怎麼看待他?
寶珠始終無法隱藏在瓦礫中。
“你跟我進來。”
定國公轉身進了府邸,有他看著,諸葛雲的前路會走得順暢一些,他也只能幫到此地了。
文國公諸葛雲,上書皇帝舍文國公爵位,正式拜師定國公學習兵法,皇帝思考了良久,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准奏。”
皇陵的風景一如既往的蕭瑟,誠親王的日子因為阿琬豐富精彩了不少。
阿琬不僅擅長醫術,她還是一位擅長製作奇珍美食的巧婦。
尋常簡單的食材,阿琬總能做出讓誠親王胃口開啟的菜色。
她雖然失去了身份,但她在離開安平侯府前,安平侯夫人給阿琬塞了幾萬兩的銀票,她不用誠親王的銀子就能買到很多食材。
當然這疊銀票是商琬全部的財產。
皇陵雖然清靜偏僻,但距離皇陵三十里外有一座小城鎮,販賣的東西雖是不多,可阿琬能從中找到需要的食材。
經過她精心烹製出來的菜色,往往可以博得誠親王的笑容。
“本王沒想到你有這手藝。”
“我只想給喜歡的人做吃的。”
阿琬將弄好的土法烤爐開啟,從裡面端出了烤餅,上面撒著的肉末等等,聞起來很香甜,含笑看向誠親王:“這塊烤餅全當作我們的宵夜,你看怎樣?”
誠親王點點頭。
阿琬全身心都放在誠親王身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