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但憑藉著敏銳的靈魂感知,張浩還是察覺到其中一絲波動,微微一笑便走了進去。
眼前突然出現刺眼強光,那種刺眼的感覺有一定因素是他剛從黑暗當中走出,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對面那種光芒卻是比尋常強烈一些。
等到張浩適應下來後,才發現強光照射的地方,僅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其中已有不少人站在了宮殿門口。
抬頭仰望著氣勢恢宏的建築,而那種刺眼強光,正是宮殿牆壁上鑲嵌的那些珍惜珠寶反射出來的光芒,光源真正的源頭,卻是頭上一輪曜日。
可是看到這輪曜日,張浩的眉梢便微微一跳,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剛才進來之時,外面已經是夕陽時分,那這頭上的一輪曜日,便有些不太對勁。
金碧輝煌的宮殿距離他出現的地方並不遠,剛才那位女子,也在人群當中。
等到張浩緩步走過來的一刻,她的眉頭明顯皺了皺,隨之向著人群旁邊走了幾步,與張浩拉開距離。
對此,張浩似是沒有看到,自顧自的走到了人群后,看著站在宮殿門口這幫人,輕輕搖了搖頭,隨後便身形一閃,猛然出現在宮殿門口。
在通往其中大殿的門口處,設定著一種透明如水幕波動般的陣法,而站在外面的那些人,一看到有人出現在門口,便開始緊張起來。
沒等張浩抬走走入,其中一人便忍不住提醒他:“裡面有……東西!”
其實就連此人自己都說不清楚“水幕”後面到底有什麼,他們之所以留在這裡,都是因為一走進去,便會被莫名其妙的反彈出來。
正打算進入其中的張浩,聽到這話,回頭看了看那位提醒自己少年,發現他年紀雖然不大,但兩隻眼睛卻透著一種清澈,便笑著點了點頭,道:“只是一種檢驗靈魂境界的陣法罷了,你跟我來!”
少年一聽,只是稍微猶豫,便走到了他的身邊,看樣子涉世並不深,還未領教人心險惡。
然而,另外那些人卻或多或少都露出了同情、嘲諷等多種目光。
“我叫祁緣,您真的打算帶我過去?”少年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倒像一個女扮男裝之人,大踏步走到張浩身邊,先是打量了他幾眼,才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問道。
“祁緣?呵呵,這個名字倒是少見!”張浩笑了一聲,目光一掃,便發現這位少年天生資質不錯,不知什麼原因,現在僅有凝氣後期修為。
這在修煉之風盛行的中州大陸,可有些說不過去。
“我娘說希望我以後能有遇到奇緣,治好我的怪病,所以才起了這個名字!”少年祁緣顯然沒什麼心機,見張浩笑著與他說話,便回答起來。
“怪病?”聽得此言,張浩才仔細打量眼前這位少年,發現他雖然雙眼清澈見底,但眉宇當中卻帶著一絲黑氣。
這種黑氣並不是說目光能夠看到,更多的是需要敏銳感覺。
就在他與這位名叫少年祁緣說話時,剛才在早他一步來到這裡的那位女子,卻緩步走了上來,先是抬眼看了看他們,隨即緩緩靠近了宮殿門口的“水幕”
“裡面真的有東西!”見狀,祁緣急忙出言提請,可是那位女子卻並不領情,甚至連頭都未曾回過一下,身體便走了進去。
然而,沒等祁緣再次開口,裡面卻突然傳來一陣悶哼,緊接著,剛才進去的那位女子,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反彈出來,摔在距離他們幾步之處。
見此,祁緣急忙走上前去,將之攙扶起來,道:“沒事吧?”
“謝謝!”這一次,那位女子好像學乖了一些,被祁緣攙扶起來,低聲道了句謝,隨即自顧自的咬牙站在門口“水幕”前,再次抬腿走了進去。
見此情形,祁緣剛想開口,卻被張浩抓住手臂,朗笑道:“這世上人心險惡,並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這麼對他,走吧!”
話音未落,祁緣便被他帶著進入阻擋在宮殿門口的“水幕”之中。
大殿內,並不是想象當中那樣空曠,被一條條通道阻隔開來,每條通道口上方,都雕刻著一種魔獸,細細數來,這種通道足有三十多條。
那位女子見他們進來,回頭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自顧自的走入其中一條,而在她走入的這條通道上方,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魔甲虎。
這時,祁緣嘆了口氣,道:“這些通道里,都有東西守護,我進去了兩次,都被撞了出來,她……”
話剛說到此處,那位女子走的通道中,便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一道人影就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