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接著刻手裡的快成型的老鷹,等刻好了染上油彩,掛在寶寶的房間裡,還有小風車,小鈴鐺,這些都是爹爹做的,孃親會做很多小衣服,小帽子,小鞋子,從懷了寶寶三個月的時候就開始做,斷斷續續已經做了不少了。
畫面靜逸安寧,一個普通的男人,正做著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東方卻覺得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等眼睛刻好了,唐明睿才從桌子旁邊站起來,拍拍手上的木屑,走到東方面前,親親他的唇角,笑著問:“豆豆又鬧你了嗎?小傢伙真不老實。”
東方攬上唐明睿的腰,含笑道:“豆豆今天很乖,是我想你了。”
唐明睿捏捏他鼻子,心裡高興的很,“娘子今天也這麼乖,要獎勵。”說著摟住東方對著他的嘴唇狠狠的親下去。
關於糖豆豆這個名字,是有由來的。話說他們成親那天,廚娘在他們床上撒了花生、紅豆、小米,寓意都是好的,睡覺之前東西也都清理出來了,誰知道竟然還有顆紅豆躲在角落裡沒有被發現,等運動也做完了,兩人準備睡覺的時候,這顆紅豆從枕頭底下跑了出來。這一紅豆具有紀念意義,於是被打了孔,穿上線,目前掛在東方脖子裡。又於是,順其自然的有了糖豆豆這個名字,小名。
把自個娘子的嘴巴親得紅紅的,臉上還泛著紅暈,眼睛裡面蒙著水,唐明睿心裡就一蕩,真是要命了。
“折磨人的小東西……”唐明睿吸口氣,現在才是上午,就算想動動啥的,時間也還早。
東方低笑一聲,趴在唐明睿懷裡,手隔著薄薄的衣衫摩挲他腰上的肉:“那就不要忍啊,我可沒想要折磨你。”
作為相親相愛又年紀輕輕火力正旺的夫夫,卻不能盡情的享受運動的樂趣,這難道不是一種折磨嗎?唐明睿二十多歲,就是天天運動也不過是堪堪滅火罷了,現在壓抑的火力被掀了井蓋,哪裡還有不噴發的道理。唐明睿的呼吸一下子便重了:“娘子,乖東兒,等下可不要求饒。”
“今天我要在上面。”唐明睿打橫將東方抱起來,東方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裡輕輕的吹口氣,唐明睿耳朵一顫,心裡像被撓癢癢一樣,麻酥的厲害。
幾乎是用飛的,片刻功夫兩人就躺在了臥室的大床上,衣服脫光光之後,東方開始實施他的在上面計劃。
唐明睿含著笑,任憑自個娘子‘胡作非為’,甚至主動掛好簾帳,退下衣褲,一副任君採頡的模樣。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帳內開始傳出激烈的喘息聲,肉與肉之間的摩擦聲,還有棒槌搗藥的聲音,不過仔細聽的話,又好像是藥搗棒槌!
又過了一會,從帳內露出一隻十指纖細骨節分明的手掌,這隻手用力的抓住簾子,影影約約的可以看到手的主人身體不斷的上下起伏,嘴裡還不停的發出讓人聽了會酥掉的聲音。
再後來,下面那個人問了一句:“娘子,累不累?這樣舒服嗎?”
上面那個人答:“這樣進的好深啊,很舒服,我服侍的相公感覺如何?啊!”
下面聲音裡帶著顫的答:“嗯……乖東兒怎麼動都舒服,吸的太美了,嗯……東兒再快些。”
上面那個得意的一笑,眼角斜斜飛過去看了下面那個一眼,簡直把人魂魄都勾了去。
於是這般那般,東方總歸是在上面的,掌握主動權的上面,偶爾做做還是很有成就感的。況且唐明睿不也說美死了嗎?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如此又過了兩個月,糖豆豆在娘肚子裡已經近八個月了,從炎熱的夏天進入了豐收的秋季,秋高氣爽,天高雲淡,東方的夜生活運動因為糖豆豆的關係不得不劇烈減少,有礙瞻觀啊。
與此同時,鄰居老張兒媳婦產下了一個男孩,取名張小天,東方去看了,皺巴巴的一小團,面板紅紅的,一點不漂亮,眼睛也睜不開的樣子,像個小老頭。不過老張說,小孩子生下來都是這樣的,等過幾天就長開了,那時候就白白嫩嫩,漂亮的不行,說著還摟著自個孫子高興的嘴都快咧到眼睛上了。
東方有點鬱悶,不知道糖豆豆生下來會不會也是那個樣子,皺巴巴紅兮兮,頭上連毛都沒有,難看的很,不過這個不是重點,他最擔心的是,糖豆豆萬一跟他一樣怎麼辦?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東方早年因為自宮心理上已經受盡了折磨,雙性這種體質比自宮更要糟糕,若不是遇到唐明睿,他都不敢想象他現在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即便是重新做了教主,也定是日日煎熬,水深火熱,怎麼可能像現在一樣過著恬淡美好、舒心暢快、幸福安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