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譏諷味道,“或者再等一會兒,等你琢磨好了自己的墓誌銘以後我再動手?”
“哦,不是現在,”鄧布利多笑著說,“我敢說那個時刻該出現時自然就會出現,照今晚的情形看來。”他指著自己那隻枯萎的手說道,“我肯定過不了一年。”
“要是你不怕死,”斯內普粗暴的說,“幹嗎不讓德拉科下手呢?”
“那孩子的靈魂還沒墮落到那個地步。”鄧布利多說,“我不能讓他的靈魂因為我被毀掉。”
“那我的靈魂就墮落到那個地步了,對吧,鄧布利多?那我的靈魂怎麼辦?”
“你很明白,幫助一個老人解除痛苦和屈辱究竟是不是件傷害靈魂的事。”鄧布利多說,“我求你幫我這個大忙,西弗勒斯,因為我已經死定了,就象查德理火炮隊肯定要繼續墊底那麼肯定。我承認我想要死的痛快一點,這樣就可以從一大堆煩心事裡面解脫出來。煩心事可多了,就說格雷伯克吧,聽說伏地魔把他招降了,還有親愛的貝拉特里克斯,她總是喜歡跟自己的獵物玩一會兒再吃掉它。”
他聲音很輕快,但是他的一雙藍眼睛像往常盯著哈利那樣盯著斯內普,好像他們正在討論的那個靈魂就在眼前。最終斯內普還是勉強點了點頭。
鄧布利多看起來很滿意。
“謝謝你,西弗勒斯……”
辦公室的景象消失了,現在斯內普和鄧布利多一起在晨曦中漫步在廢棄的城堡空地上。
“你和波特在幹什麼?這些天整晚你們都在一起。”斯內普突然問道。
鄧布利多看上去很疲倦。
“為什麼?你不再關他的禁閉了?西弗勒斯,那孩子應該多花時間在屋裡而不是在外面跑。”
“他又變得像他爸爸一樣了——”
“也許只是表面上像而已,他的本質還是更像他媽媽的。我和哈利在一起因為我有很多事要和他談,必須告訴他一些事情,省得以後來不及說。”
“事情……”斯內普重複這個詞,“你信任他……卻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任與否的問題。你我都知道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必須告訴那孩子他必須知道的東西,這很重要。”
“那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