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為了樹立威嚴,才慢慢不笑的,他覺得笑得跟二弟一樣,很傻!
而表弟卻是不會笑,他心裡都是苦的!
這樣說來是她們姊妹運氣差,還是她們兄弟運氣好?
想著想著,程鏈瑜臉上露出一個很輕很輕的笑容。
想媳婦了呢,他發現自己最近幾天越來越想媛娘了!
不自覺的程鏈瑜加快了腳步。
昌國侯見兒子和那農夫往村裡走去,都沒招呼他一聲,不由得嘴裡暗罵:“臭小子,看以後我把你的糗事兒都講給孫子聽。”
他堅決不認為,程鏈瑜那‘沒有神采’的一眼,是示意他跟上。
想著他牽扯馬,朝兩人趕去。
走近了,昌國侯看著那農夫走路腳下虎虎生風的樣子,不由得眯了咪眼。
他不由得快走了兩步,與他們齊平,朝那農夫看去。
這時候,那農夫正好對程鏈瑜說著什麼,還是那一臉燦爛的笑容。
真傻!
昌國侯腦海裡也是瞬間閃過這個詞語。
不得不說,他們真得是父子。
品味一模一樣!
‘咳咳’昌國侯很快收拾了心情,溫和的朝農夫問道:“老鄉,你習過武?”
“貴人,我姓武,村裡人都叫我武大,您叫我武大就好!”那叫武大的農夫也朝昌國侯賞賜了個燦爛的笑容。
“武大,你習過武?”昌國侯從善如流的變了稱呼。
“俺一個農夫哪用得著學武啊,”武大笑著搖了搖頭,“俺只是跟俺爹學過一點莊把式而已。”
昌國侯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畢竟在這個小村落想要尋一個會武的的確很難,而且他走路也就是比旁人輕盈一些而已。
而且看武大那一臉笑容,你很難懷疑他說謊了!
他們三人走了一刻多鐘,來到一座青磚農居前。
昌國侯父子,打量了半天,雖然這戶人家看起來比周圍的農家好一些,但是在他們眼裡還是簡陋的不行。
真難想象,他們會在這裡落腳。
武大卻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如果知道,他肯定會跳腳反駁的,東來大哥是他們莊最了不起的!
這會兒他朝昌國侯父子笑了笑,憨憨的道:“兩位貴人等等,東來哥經常不在家,我敲敲門看他在不在啊!”
昌國侯父子預設,短短的一段路,他們感覺他們已經習慣了他那很傻很傻的笑容。
武大拍了兩下木門,然後突然那粗獷的聲音喊道:“東來哥,東來哥你在嗎?”
突如其來的吼聲。也震撼了昌國侯父子一把,沒想到這憨夫不僅笑容傻,嗓門還驚人!
過了片刻。他們面前的黑色木門被拉開了,出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布衣青年。
那青年雖然一身布衣,昌國侯父子卻一眼就看出此人不簡單!
那青年不動聲色的掃了他們一眼,似乎是不在意,然後看向武大也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難道他們村的人都是這樣笑得?
接著。他捶了武大肩膀一下,“武大,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有事兒嗎?”
“東來哥,不是我找你,是這兩位貴人找你。他們說找你幫忙呢!”武大笑著捎了捎頭,指了指身後的昌國侯父子。
陳東來這才把視線真正轉移到他們身上,帶著淡淡的戒備。淡淡的開口問:“不知道兩位貴人找東來何事?東來只是一個小小的農夫,恐怕不能幫到兩位貴人!”
昌國侯眼裡閃過絲不耐,他們已經耽擱了一個多時辰了,他寶貝孫子的洗三禮定在午時準時開始,在這麼磨蹭下去。他們非耽擱了不行。
想著,他從懷裡又掏出那個瑩白色的東西扔給陳東來。
陳東來下意識的接過。然後拿在手裡看了一眼,瑩白色似玉石的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光華流轉,甚是奪目。
陳東來看著它卻臉色微變,然後朝他們一抱拳,鄭重的道:“二位稍等片刻!”
說著,轉身關門,回到院裡。
不到一炷香功夫,陳東來又開門出來了,朝他們二人躬身行禮,“二位大人請進!”
昌國侯大步邁了進去,程鏈瑜抬起的腳步微頓,看向傻站在一旁的武大。
武大看程鏈瑜看向他,笑著朝他擺了擺手,“兩位貴人慢走!”
然後,轉頭看向陳東來,“東來哥,前幾天村長找你了,可是你不在!你回來去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