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請原諒,迪克,我得走了。以聖林修道院的十字架起誓,我十分清白,從未有過任何暴力或背叛的行為。你放心吧,好孩子。再見!”
說著,他以快得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匆匆逃離了大廳。
迪克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不停地打量著屋子,面部表情也隨之不停地變化著,先是驚奇,而後是懷疑、猜忌,最後是覺得好笑。等他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之後,他越來越覺得疑惑不解了。接著,他便斷定一定發生了什麼最糟糕的事情。這時,他抬起頭,可剛一抬頭,他便大吃了一驚。只見在那高高的牆上,掛著一幅掛毯,掛毯上織有一個外表十分野蠻的獵人的圖案。那個獵人一手拿著號角放在嘴邊,而另一隻手則揮舞著一支粗笨的長矛。他的臉十分黝黑,顯然是一個典型的非洲人。
令理查德·謝爾頓大吃一驚的便是這幅掛毯。原來,陽光早已從大廳的窗子上移走了,與此同時,大火爐裡的火焰燒得正旺,不停跳躍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屋頂和四周的帷幔。就在這火光中,那個非洲獵人白色的眼簾竟然衝著他眨了一下。
他繼續注視著那隻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那隻眼睛如同一顆熠熠發光的寶石,水汪汪的,而且充滿了生機,那白色的眼簾又飛快地眨了一下,然後馬上就不見了。
一定不會錯,那隻剛才透過掛毯上的洞眼一直在注視著他的活生生的眼睛的確不見了,因為從那裡已不再反射出耀眼的火光了。
頓時,迪克便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於是哈奇的警告,神父無言的暗示,以及牆上曾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