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沒想到百里嫣之的來歷,竟然這麼大,不是那種近代隕滅的皇者,又重新復活過來,那麼簡單。
百里嫣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把嫣之帶到這裡,就開始祭祀儀式了,當嫣之醒來時,就是這樣了。”
“難道他們弄錯人了?”天炎嘀咕。
“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弄錯人來了?”百里嫣之不滿道。
“難道是你的模樣,恰巧與那幫野人族遠古首領,長的相像,所以才開啟祭祀儀式,成全了你一番大造化………”天炎分析著,令玉人一陣無語。
“不過,事已至此,無論是與不是,總比沒有的強。”天炎道。
“如果嫣之能有幸出去的話,迴歸熟悉的大陸中,等若與手中完全的掌控了一方大族,再加上百里家、空虛族,未來問鼎最高權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想到啊,你看似性子溫和,不與人相爭,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充滿野心的女子。”天炎嘴角一翹,眸光灼灼。
“嫣之只是一介凡俗女子,只求安穩的度過一生,不敢奢求其他的。”
天炎現在才發覺,這個女人的心機很深,但對自己卻無惡意。
“如果你真想當一世女皇的話,可以留在這裡,生幾個野人,也是一個安穩的一生。”天炎打趣,語氣多幾分調侃。
百里嫣之笑而不語,透過這場祭祀儀式後,她變得更加冰清玉潔,超凡脫俗了。
天炎神色一陣恍惚,從那妙曼的身影中,依稀可見那曾經逝去過的紅顏知己。
百里嫣之清產睫毛,有些嬌羞的低下頭,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天炎回過神來,輕嘆一口氣,臉上洋溢起了平和的笑容。
“抱歉,是我唐突了。”
百里嫣之瞥了天炎一眼,躊躇許久後,隨即問道﹕“嫣之很像大人記憶中,某一個重要的人嗎?”
天炎注視著她,四目相對。
隨即,他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傷感。
“我曾經放手過,失去過,回眸一望時,心如刀絞,渾身欲裂,眼增傷心淚。”他的眼中,充斥了水霧,朦朦朧朧的。
天炎仰起頭,不願讓眼中噙滿的淚水,當著別人的面流下來。
“揹負瞭如此多的傷心淚,大人真的不累嗎?能否向嫣之訴說?”
“不必了,訴說給你聽,只能多一個傷心人,也亦無法緩解我心中的悲切。”天炎道。
百里嫣之沉默了很久,隨即,她微微一笑,道﹕“看來,那個女子,在大人心中的分量,一定很重吧?”
“是啊,因為她是我的妻子,此生唯一的愛人。”天炎笑道。
百里嫣之低著頭,並未在吭聲。
“嗯,對了,說說你的事吧,在你前塵的記憶中,可否有什麼重要的資訊?”
百里嫣之蹙著眉頭,閉著美目,睫毛不斷的輕顫,似在整理著識海中駁雜的記憶。
數天後,她終於睜開了雙眸,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滿了睿智與平和。
“遠古初期,曾有一個絕美女子,自外界來到一片大陸中,她聖潔、和藹、仁慈,具有聖賢一切的品質,那個女子教化育人,率領一個民族,走出了愚昧,步入了鼎盛的文明時期………”
“可是,在幾代後,那名絕美女子遭遇了強敵,導致玉體崩解,血染古大地。她的英靈隱遁,不知所蹤,只在彌留之際,遺留下了幾段經文,傳於幾十位族老,命他們在時機成熟時,唸誦經文,進行祭祀儀式,復活沉睡中的英靈。”
百里嫣之緩緩訴說,向天炎闡述那段塵封的歷史。
“唔,那幾十個族老,一代換了一代,只是那復活女皇的法決,從未遺失,在死後,以畢生的法力,烙印進了繼承者的靈魂中,最後,嫣之就莫名的,與那英靈融合了。”
天炎張了張嘴,像這種大機遇,自己咋滴就不能碰到呢?
“你真的是這幫野人的遠古首領?”天炎看著百里嫣之,怎麼也無法把她跟一幫彪悍的野人,聯絡到一塊去。
“他們說是,便是了,白得一個強大的民族,終歸也是一個好事。”百里嫣之道。
那座玄冰門,在這幾日期間,已經重新築好了,厚實無比,更勝以往。
門外,所有野人族的強者,恭候多時了,雙手垂下,不吭一聲,未曾動過一下。
對女皇的尊崇,是發自內心的,幾乎是虔誠到了靈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