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快要昏迷的冢旋,聽了天炎這句話,果斷的咳出了一口鮮血,昏厥了過去。
“把他給我扔出大門,從此在奔火軍除名。”天炎冷漠道。
兩名金甲戰衛急忙向前,抬著冢旋而去。
所有人顯得拘謹了起來,剛剛天炎都把長老的重孫都給走了,分明就是有恃無恐,後臺極硬的那種。
“喝!”
天炎大喝吩咐,嚇得眾人渾身顫慄。
烈酒灌下,天炎整壇整壇的喝。
所有人面面相覷,最終心一橫,拿起桌子上的烈酒,灌下了肚
隨著時間的流逝,烈酒不斷的灌下,奔火軍一萬三千多名武者,身心也放開了,臉色一紅,變得也不再拘謹了。
數個時辰後,天炎大著舌頭,勾著一人的脖子,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奔火軍駐地外,三名衣著華麗的年輕人,一臉傲慢的來到門前。
“楓哥,你看!那是誰啊?怎麼躺在這裡?”一人屁顛屁顛的指向倒在駐地門前,好似一灘爛泥的人。
名為冢楓的年輕人,斜眼瞅去,緩步來到那好似一灘爛泥的人身前。
“嗯?此人怎麼有些熟悉?”冢楓眉頭一蹙,腳下的此人,血肉模糊,臉都被抽歪了,模樣連他都辨別不清了。
“此人……好像是冢旋!”一人驚道。
“什麼?”冢楓皺緊眉頭,雙眸開瞌,閃爍出大片霞光,照射在冢旋身上。
只見,他的傷口在大範圍的癒合,金色電弧點點在體內散去。
頃刻間,冢旋醒了過來,他的臉色略顯蒼白,雖然自身的傷勢,被冢楓修復了,但神鞭的威力,也不容小覷,沒有數百年的時間,無法恢復巔峰戰力。
“是他!新來的奔火軍金將!給我……給我殺了他”冢旋哭喪著臉,怒喝道。
冢楓眉頭一蹙,雖然他對冢旋很不喜,但是他卻深得冢長老的喜愛,才養成了他這般狂妄,目中無人的性格。
“走。”冢楓淡淡的說道。
自家的族人被打了,再加上來時,冢長老所交代的事情,要好好審問天炎的所作所為,兩罪並罰,他這個金將,定然做不下去了。
一進到奔火軍駐地內,毫無半點人影,另三人略感詫異。
“怎麼回事?”冢楓轉頭問道。
冢旋臉色猙獰一笑,道﹕“他們剛才聚在一起,集體喝酒,違反軍令!”
“哼,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金將,竟敢破壞執法長老們,設下的軍令!”一人冷哼一聲,道。
四個人一路走去,越過數千頂帳篷,來到了燈火通明,酒香,肉香混雜在一起訓練廣場。
所有人喝的酩酊大醉,皆都不省人事。
三人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他們真的沒想到,一個金將,竟敢違抗執法長老定下的軍令。
一個人獨自違反,這也不算什麼,畢竟人帝宮建成到現在,多少至尊人傑,入職過人帝宮?
他們傲氣凌人,即便是人帝宮的軍令,有時候也束縛不住他們,會悍然的碰觸!
但是,唆使一個軍的將士,跟你一起違抗軍令,這還是三人從未聽說過的。
“起來!”
一個人大喝一聲,大掌拍去,震起了數十人。
“啪!”
“給老子滾!”
一名金甲戰衛,大著舌頭,紅著臉,大巴掌呼去,打在了那人的臉上,清脆的響亮。
模樣普通的男子,不敢置信,捂著通紅的臉,雙眸似要噴出火來。
“找死!”他怒喝一聲,渾身殺氣瀰漫開來,祭出了一柄戰矛,刺了出去。
“鏘!”
一道烏光襲來,震碎了那柄戰矛,把模樣普通的男子,擊飛數百丈之遠。
“呀喝,我…我…怎麼沒見過你們啊?哪來的?”天炎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勾著冢楓的脖子,大著舌頭,道。
“我們是冢長老的後人,我名為冢楓,此番前來,是想要問一問你,你今日所做的事情,該當何罪!”冢楓震開天炎胳膊,冷眼看著他。
“冢楓?中風?這…這名字,取得…真挺另類的。”天炎大著舌頭,傻笑道。
冢楓黑著一臉,努力的在剋制,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哦,對了,還有,你們…說的事?什麼事情?我…我…我咋的不記得了?”天炎迷糊的眨了眨眼睛,問道。
“你聚集一軍將士,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