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泥鰍條大膽包天,視雲天宗為什麼?你家奴僕嗎?
“轟!”
有大人物降臨了,數十位蓋世天帝聯袂而來,他們有男有女,帝者之氣瀰漫,震動寰宇。
“大膽狂徒!快放開七少主,可以饒你不死。”一位天帝喝道。
泥鰍大眼珠子一瞪,大爪子狠踩雲天宏的腦袋,只聽“咔嘣咔嘣”,好似頭骨斷裂之聲。
“啊!”
雲天宏慘嚎,何時他遭受過這樣的罪?
“我叉,你個小崽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哇呀呀,氣死你龍大爺,我踩踩踩……”泥鰍氣的火冒三丈,大爪子連踩,踩的雲天宏痛苦不堪,鬼哭狼嚎的。
“非忠裡,你個雜種,是想害死我嗎?”雲天宏大聲呵斥,痛的聲音都在發顫。
那位天帝,名叫非忠裡,是雲天宗的一位長老,他當面被人呵斥,罵為雜種,如果換做其他人,非忠裡早就把他大卸八塊,跺碎了餵豬了,但是,現在罵他的是,雲天宗當代宗主的第七子,雲天宏啊。
雲天宗嫡系一脈,血統高貴,是雲天宗立教祖師的後裔,流淌著一部分天神之血,凌駕於眾生之上。
即便非忠裡地位高貴,身為雲天宗長老之一,但是歸根到底,他非忠裡,還是雲天宗的狗,奴隸罷了。
除非非忠裡,成為雲天宗的太上長老,擁有彈劾宗主的權利,才可以獲取雲天宗最頂峰的勢力。
但是,像雲天宗這樣傳承上古的龐然大物,沒有巔峰天帝,無限接近於天神的修為,怎麼可能成就太上長老?
至於太上長老團的領袖,與雲天宗宗主平起平坐的太上,更是半隻腳踏進了天神領域,屬於半神半人的範疇。
非忠裡陰沉著臉,沒有在多語,一位雲天宗嫡系族人要是出世,這震動可就太大了,與這件事情相關人,要麼轟殺,要麼煉成傀儡,靈魂永世不得安寧。
非忠裡沒有能力承擔這個責任,在場數十位天帝長老,也沒有能力承擔得起這份責任。
“喂,我說,我要的中古佳釀呢,咋滴還不來啊?”泥鰍大爪子輕輕一踩,頓時間,雲天宏又發出了不似人的慘嚎。
非忠裡冷汗直冒,揮手間,一片虛無打出,連線著一處神秘的空間。
頃刻,一個散發濃郁芳香的酒罈,出現在非忠裡手中。
“這是你要的中古佳釀,只要你放了七少主,一切我們都可以談。”非忠裡大手輕推,把酒罈推給泥鰍。
泥鰍沒搭理非忠裡的話,鼻子湊著酒罈邊聞了聞,一臉陶醉的就是大口灌下。
“咕咚咕咚……”
泥鰍海量,沒過多少時間,就幹了一罈子中古佳釀。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覷,這算哪門子事?一口灌,幹了一罈子中古佳釀,你當這是凡間烈酒嗎?
“嘖嘖,灌得太快了,沒嚐出啥滋味來,來來來,在那個三五百罈子。”泥鰍翹著尾巴,梗著脖子,一副土匪習性。
“你太過了!”一道冷哼,從夢幻般的星球內傳來,一名身穿九朵白雲,金色刺繡錦袍的老者,彷彿是從過去與未來穿梭而來,一身帝者之氣轟動寰宇星辰,彷彿能主宰萬界星辰的起起落落。
泥鰍眯著眼,仔細瞅著那名老者,而云天宗的弟子,再看見老者後,皆都惶恐的跪拜下去,高聲呼喊﹕太上長老,這四個字。
“媽的,又來一個老棒子,就不能換個年輕點的找我談?去去去,滾開,別打擾泥鰍龍爺的興致。”泥鰍壓根就沒把雲天宗太上長老放在眼裡,大大咧咧的指著老者,要他滾人。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個泥鰍條太強悍了,誰家能養出這麼奇葩的品種來,囂張,跋扈,老子天下第一,盡顯臉上。
天炎雙眼一瞪,他真的想要跑了,得罪的太深了,自己站在這裡,有一種心裡發虛的感覺。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呢?”老者白髮飄動,雙眸冰冷滲人,似像蓋世魔神。
“呀喝,你眼睛瞎啊?本龍就跟你這個,白花花的的老頭說話呢。”泥鰍很不爽的扇了扇,大屁股底下的雲天宏。
“唔~~~太上長老,救我!”雲天宏帶著哭腔,向老者求助,沒有對非忠裡的跋扈,肆意的辱罵,很是恭敬。
“雜泥鰍條,放下七少主,老夫可以饒你一死。”老者臉色陰沉,道。
泥鰍突然笑了起來,手指頭在老者面前晃動,嗤笑道﹕“你們七少主在我手裡,你們難道就不能客氣點?怎麼一個比一個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