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樁異聞。
“二姐,你聽說了嗎?”那位中年婦女神秘兮兮的樣子帶起二姐一串好奇,“你們村有位知青跟公社呂主任的二傻談起物件來了呢。”
二姐一驚。二傻?公社一把手唯一的公子,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秀水村的知青?也只有毓秀跟巧雲啊。毓秀剛剛從家裡回來,而且,到公社的機會也屈指可數,不可能與那個二傻有什麼瓜葛;巧雲如果有這事的話,那個呂振山還會千方百計佔她的便宜嗎?再加上,二傻男不男女不女的,兩人都是知道底細的,自然不會犯那門子神經。
“根本沒影兒的事,”二姐頭搖的像撥郎鼓,“我們村就兩個女知青,我瞭解著呢,我咋地不知道?”
“咦,”那人放低了聲音,“現在的女孩子呀,沒法說。特別是這種事,人家會告訴你嗎?”
雖說言者無心,二姐心裡還是疙疙瘩瘩的,這種事,總不至於空|穴來風吧?她已沒有太大的心思再逛下去,匆忙買了幾樣常備菜,就慌里慌張往回趕,全忘了中午還要籌備一場精美大餐。
麥收一過,地裡沒有多少活計,恰巧這天又是週末。剛進院,就聽屋裡嘻嘻哈哈地笑個不了。她又心下猶豫,不可能,毓秀和巧雲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如果有這心思的話,總得事先跟自己商量一下啊。她不知該不該打斷她們的歡樂,不知合不合適向她們提起這事。正思量著,就見風門開啟,春玲一步闖出來,差點撞到她懷裡。
她剛要罵幾句死妮子,就見春妮拿著條帚追出來,見是母親回來了,就不再追趕,貼著母親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