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三傑,木道人也是公認的最為辣手的一位。
段正淳惹到他,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不過這些事情,就沒有必要告訴木婉清了。
少女崇拜自己的父親,也沒有什麼不好。
在這個世界,木道人不會重蹈陸小鳳世界的覆轍,對於木婉清和秦紅棉來說,木道人也遠比段正淳要可靠的多。
皆大歡喜,除了段正淳。
不過段正淳此刻已經被傅紅雪一刀砍了,沒有人會在意死人的想法。
“張真人,木姑娘,我們一直站在這兒也不合適吧。不如去後堂說話。”王宇道。
“陛下說的是,諸位請移步後堂。在場的都是朋友。白天事情太多,貧道也沒有來得及招待諸位。是貧道失禮了。”張三丰道。
眾人一番謙讓,會來到了武當後山。
此刻,石之軒、原隨雲和西門吹雪都在床上躺著,但是受傷最重的,還是木道人。
直到此刻,木道人仍舊昏迷不醒。
此刻木道人的床邊,有一箇中年美婦在旁邊垂淚。
看到王宇一行人進來,美婦急忙擦乾眼淚,對幾人施禮。
王宇定睛看去。美婦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眼光中帶著明顯的哀傷和擔憂。
不用介紹,眾人就知道她肯定就是木道人的妻子秦紅棉了。
張三丰輕嘆一聲,對秦紅棉道:“弟妹,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讓師弟早日醒過來的。”
“那就多謝張真人了。”秦紅棉道。
王宇看的驚奇,這個世界。不管是秦紅棉還是木婉清,性格都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不過這種轉變是好事情,她們不再那麼偏激,而是三觀和性格都趨向正常了。
也是。有木道人在,秦紅棉也不會遭到被拋棄的命運,木婉清自然也不會因此而被秦紅棉教導成一個偏激的女人。
相反。木道人相比段正淳,不管是為人父還是為人夫。都強了不止一個級別。
“不要叫我張真人了,隨師弟叫我師兄吧。”張三丰道。
“那就麻煩師兄了。”木道人此刻昏迷不醒。秦紅棉的確是需要張三丰的強力支援。
對於秦紅棉和木婉清來說,木道人就是天。天塌了,她們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弟妹,婉清那孩子的武功是跟你學的?”張三丰看得出木婉清的武功一般,而且並非武當派的功夫。
以木道人的武功見識,木婉清不該如此的。
“他說沒有見到師兄,得到師兄首肯之前,不能教授婉清武當派的武功。我自己本領就一般,讓師兄見笑了。”秦紅棉道。
張三丰微微一嘆。
即便木道人傳給木婉清武當派的武功,張三丰當然也不會有意見。
木道人這樣做,只是為了表明他對張三丰和武當派的尊重。
張三丰於木道人而言,如兄如師如父。在他心中,張三丰的地位只怕還要在秦紅棉和木婉清之上。
而對於張三丰來說,木道人是張三丰迄今為止最為出色的作品,即便是原隨雲現在也比不上木道人。
兩人之間的關係,絕非外人所能想象。
“師弟這樣做,對於婉清來說,卻是不太公平。婉清,接下來一年,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伺候我的飲食起居,順便也照看你父親,你可願意?”張三丰問道。
木婉清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張三丰有意栽培她。
說是伺候張三丰的飲食起居,但是到了張三丰這個境界,哪裡還會有這些問題。
張三丰只是尋個由頭教她武功罷了。
若非她不是木道人的女兒,這種好事,怎麼也輪不到她的頭上。
木婉清看了眼秦紅棉,秦紅棉衝她點了點頭,木婉清再沒有遲疑,雙膝跪下,道:“木婉清見過師尊。”
張三丰哈哈一笑,道:“我本想隨雲是我最後一個徒弟,卻沒有想到現在又收了一個。遠橋,這大概就是你們唯一的小師妹了,你們可要擔負起做師兄的責任,不然你們師叔醒過來後,可不會放過你們。”
“師傅你放心,從今以後,婉清就是武當山上的第二號人物了。只要您閉關,武當派就是婉清說了算了。”宋遠橋打趣道。
聽到宋遠橋的話,所有人都微笑出聲,總算稍稍驅散了些許悲傷的氣氛。
張三丰來到木道人的身邊,伸出手搭在木道人的脈搏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