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它又忍不住撲稜著翅膀飛飛飛。
阿籍作為現代女性的警惕自衛意識還沒徹底覺醒,笑點太低,“噗”的一聲笑噴出來。這一笑動靜太大,山雞和男人同時扭過脖子來看她,亮晶晶的四隻眼睛,盯得她驀然驚醒,真叫一個冰水當頭澆,醍醐直灌頂——這是在敵佔區呀!
不等她表示什麼,共翳牽著山雞站起來了,咕嘰咕嘰的走過來。
阿籍看不清他表情,直覺自己沒做什麼不得了的大事,鼓足勇氣和他對視。見蛇就暈是有那麼點兒矯情,仔細想想還是很理所當然的。低等生物出芽繁殖生命力強耐折騰,高階生物有恐高症戀物癖,很合理的嘛!
山雞還在咕咕唧唧的叫喚著,共翳牽著它走到大樹邊系牛繩似的綁好,又把昏迷了好幾個小時的高等生物趕到放著藤筐的湖邊,示意她洗涮用具。
阿籍撇撇嘴巴,心裡老大不願意,她還真沒怎麼幹過家務。蹲下的一瞬間,腦袋又開始暈了。藤筐裡除了餐具,還有好幾塊紅豔豔的肉塊,隱約是剝了皮的兔子、山雞和蛇肉。
共翳似乎以為她不懂怎麼清理,蹲下來抓起只肉兔,伸手就往裡面掏腸子內臟,然後放進清澈的湖水裡漂洗乾淨。
阿籍看得眼皮都在抽筋了,手指才觸到那隻形狀完整的肉雞,就忍不住撲到一邊去哇嗚哇嗚的狂嘔。
這一嘔吐,就吐走了午飯的享用權。
共翳嫌惡的挖了泥土把她的嘔吐物填去,連人帶雞一併捆在大樹下,不大高興的親自把東西清洗了。在升起的火堆邊架起簡易烤架,蘸著隨身帶著的小包食鹽,香噴噴的吃了頓烤肉大餐。
就連那隻可憐的山雞寵物,也因為賣力的撲稜翅膀表演,得到了半隻青澀的野果
阿籍舔舔嘴唇,內心對他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一點點好奇和好感一下子就被這一餓餓沒有了。
野蠻人就是野蠻人,還這麼小心眼,非跑不可!
吃完飯,共翳又開始打差遣她的主意。指指那著那亂糟糟的一大堆骨頭、柴灰,手臂懶洋洋的揮動了幾下,衝著阿籍嘀咕了幾句火星語。
阿籍恨恨的把頭撇向一邊,還微微的高昂著——你吃飯我給你收拾?想的美!毛髮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