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難以想象了。」蘭飛打了個哆嗦,想起說這些話的人,那雙藍瞳像燒灼般的鎖住她,一副她無處可逃的模樣,不禁抓抓發麻的頭皮。
「月帝對妳這么說?」
蘭飛抿唇沒響應。
「希望沒有。」蝶迦羅倒沒再追問,只是懶洋洋地將大龍頭又趴回綠地上。「如果月帝對妳說了這些話,就表示妳沒什么逃出生天的機會。」
「不要嚇我!」暖暖的陽光照得舒服,她閉目享受。
蝶迦羅便也合上眼,沒說話。
片刻後,蘭飛以聽似不在意地聲調問:「有這么嚴重嗎?」
「自古繼承月帝的君王都有一個特點,性格淡然,對任何事物想要的執著感不強,應該是修煉言靈長期的獨思少言,才讓他們在性格和修養上都較為內斂,但這卻並不代表他們的本性消失,只是較常人不形於色,就像一潭深水,看來平靜,底下卻漩渦暗藏。」
「暗藏漩渦的靜潭深水,確實挺像那個少年老成的月帝。」呿,裝模作樣。
「所以一旦有人踩進那潭深水,就像陷進流沙,等著被拖進去,因為月帝對事物的執著心一起,那股死都要得到手的蠻勁,沒人能擋,也沒人敢擋。」
「總有人會對陷進流沙的人伸出援手。」想她春之聖使仗義相挺的朋友可多著。
「光城聖院的上父,面對月帝勢在必得的意志,向來都愛莫能助。」意思很明顯,找誰來都沒用。
「沒有人會為這種事做無謂的犧牲。」
「無謂的犧牲!」
「四大聖君是名副其實的位高權重,互持互動的關係,對整個人界影響太大,更何況是不輕易動心念的月帝,他既有想要的執著,大家成全都來不及了,誰願意主動招惹。」
「是這樣嗎?」蘭飛潤了潤唇。
雲飄飄、風徐徐,秋日的午後,蝶迦羅與蘭飛又是各自閉眼享受日光的閒適。
「蝶迦羅,聽說靈界聖獸一旦有了主人,便隨時有為主人犧牲的打算。」
蝶迦羅猛地瞅大一雙大龍眼,眨了眨,優雅地換個方位,再擺好牠的大龍頭。「主人,在靈界中我是上古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