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白無語一晚上能和夫人行房五次……什麼?行房五、五次!牧歌捂著嘴竊笑,八卦啊八卦,做什麼都不能做名人。
牧歌掠下大樹,買了兩個白麵饅頭,一邊兒啃一邊兒不緊不慢地在青州城內遊蕩,白無語的壽宴在晚上,等天黑了再找機會溜進去,說不準還有魚翅燕窩呢,想著想著心情不由地大好,輕輕哼起了歌。
說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也好,說是冤家路窄也罷,牧歌是確確實實與她撞了個滿懷。一個做夢都不想見著的人,紫蝶。
她穿著一身碎花長裙,淡淡的天藍色,純真可愛,秀眉緊緊蹙著,好看的眸子閃動著慍色。
牧歌搖搖頭,她其實長得挺好看。
“站住!”紫蝶猛然轉身伸手去抓牧歌肩膀。
不站就不站,誰知道附近有多少逍遙谷的人,紫星老妖婆或許也在,牧歌捂著臉匆匆逃走。
狗皮膏藥貼上了就甩不掉。
穿了整整五條街,紫蝶依舊不依不饒地追著。
牧歌跑得氣喘吁吁,鑽入一條陰暗的小巷子眼前一陣恍惚,似乎看見楊簡站在巷子盡頭衝她招手。心再次被撕裂,撒了鹽一般滲人的疼。若不是紫蝶,就不會得罪鹽湖幫的人,楊簡就不會死!是她害死了楊簡!牧歌回頭,烏黑的眸子漸漸泛起了殺氣。
“真的是你!”紫蝶輕輕一笑,面若芙蓉,“牧常哥哥,不,應該是牧歌姐姐,好久不見,可想蝶兒?”
“朝思暮想著弄死你!”牧歌齜起牙嘿一笑,陰沉的臉,白森森的牙,在陰暗的巷子裡顯得無比猙獰。
紫蝶微怔,腳步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人若是抱了拼死的決心,深埋在體內的潛力往往會在不知不覺中爆發出來。巷子偏僻,逍遙谷的人未必能準時趕到,與她硬拼實在不合算。
牧歌早就看穿紫蝶的想法,瞬時抽出龍吟劍一陣風似地砍了過去。
劍尖劃過石壁,一道火光一陣轟鳴。紫蝶身形一轉如牧歌料想的一般往巷子盡頭掠去。巷子太窄,劍法施展不出,牧歌砍過去只是為了將她逼到巷子另一頭,那邊似乎是個院子,寬敞些更好發揮。牧歌咧嘴一笑緊緊追了上去。
院子裡曬著幾件白衣裳,隨風輕輕飄蕩著。
“錚!”一聲,雙劍對擊,白衣裳當中裂開,輕飄飄落下。
紫蝶跳轉著落地嫣然一笑,抬起袖子,五枚梅花鏢從中飛出,朝牧歌面門而去。
牧歌架起龍吟劍擋落梅花鏢,皺眉,“你太陰險。”手掌真氣不斷凝聚,龍吟劍呼嘯而起,泛著幽幽藍光。
錚然一聲嗡鳴,地上一截斷劍,手中只剩下劍柄。白皙滑嫩的小臉一邊青一邊紅,好看得緊。
牧歌咬著牙順勢而上,不留她一絲逃跑的機會,她太過陰險,留著她的命也是多餘。
紫蝶已經不會動,握著那柄斷劍微微顫抖著,明亮動人的眸子猛然一窒,等死的感覺不好。
“唔!”牧歌低呼一聲,重重摔了出去,撞上圍牆滾落。
月華飄落,纖塵不染。
院子似乎瞬間明亮了幾分,更靜,更冷了。
橫掃入鬢的長眉微微蹙著,墨如點漆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牧歌,看不出其中投影,只泛著淡淡光澤。
“表哥!”紫蝶丟掉殘劍,煞白的小臉慢慢恢復了明豔,抬頭衝藍瑾月一笑。
藍瑾月只是站在原處看著牧歌,眼神靜如止水。
紫蝶目光一沉,從袖中掏出三枚銀鏢。
牧歌捂著手臂,閃身躲過銀鏢,抿著唇看向藍瑾月。
“表哥殺了她!”紫蝶拉住藍瑾月衣袖搖了搖,明亮的眸子閃現著與清麗面容極不相襯的陰狠。
藍瑾月緩緩走向牧歌,月白色的衣袂被風吹起,幾無雜質,純淨得如同千雪崖的積雪,風采奪目,似高高在上的滿月,越靠近便越覺著遙不可及。
他笑起來必定很好看,不會比千魂差。牧歌貼著牆壁,再無路可退,不想著如何逃跑卻開始胡思亂想。讓他笑或許比讓易凡笑更難,有挑戰啊!
脖子上一陣冰涼,與那晚一樣,喉嚨似乎在慢慢縮小,氣越來越不順暢了,該死的,不會就這麼死了吧。想抬手將他的手打掉,卻抬不起,牧歌咧開嘴擠出一絲壞笑,“藍瑾月你個大混蛋、大變態……”
藍瑾月靜靜地盯著牧歌,手上動作停滯下來,烏黑的眸子中似乎顯出了投影,微微閃動。
“牧歌!”清朗熟悉的聲音,好幾個月未聽到了,此刻聽來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