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術能將眸子地顏色也易成一模一樣?”牧歌問道。
“這……”寧飛猶豫片刻搖了搖頭道:“易容術通常只是改變人地容貌,至於眸子的顏色確實很難改變,莫非世上存在一種藥能將眸子顏色改變?”
牧歌仔細一想,或許真有藥能改變眸子顏色的,如此想著,李木白就是易凡的念頭不由地動搖了幾分。
“可有方法檢驗他是否易容?”牧歌轉了轉眼珠問道。
“易容術通常會在臉上貼上一層人皮面具,貼得久了必定會很難受,所以若他真是易容而來,總有摘下人皮面具的時刻,或許在晚上洗臉時又或許在洗澡地時候。”寧飛扶著下巴思索道。
“哦!”牧歌齜著牙笑笑,“那就等他自己撕下面具。”
“諸葛先生、赤掌門。”吳情粉面含笑,從客廳迎了出來。
“吳盟主。”牧歌跟著眾人抱拳行了一禮。
“盟主,雲劍山莊少莊主李木白在莊外候著。”侍衛將落血帖雙手呈遞給吳情道。
“將他帶入後廳稍事休息。”吳情展開落血帖看了看,遞給侍衛。
“是!”侍衛抱拳應下。
吳情將眾人引入客廳,抬手示意眾人入座,“諸位請坐。”
“多謝吳盟主。”眾人抱拳回禮。
牧歌坐到離吳情最遠的椅子上,直視前方呆。
吳情睨著牧歌輕輕一笑,“牧姑娘好久不見。”
牧歌心中暗罵,笑眯眯地轉過頭,“吳盟主好久不見!”
除了寧飛,在座眾人皆是一驚,吳情竟單獨和牧歌打了招呼,於情於理似乎都有不合,他究竟打
主意?
“武林大會將在三日後召開,諸位可在莊中暫且休息三日。”吳情淡淡地笑著。
“如此便打擾了。”諸葛無極、赤楓忙抱拳道。
吳情輕輕地“啊”了一聲像是記起了某事,“諸葛先生前日送來書信說萬劍幫主、言城掌門、煙如是掌門之死乃是夜魔教所為,可找到證據?”
“這……”諸葛無極看看牧歌道:“那日在劍門關曾與兇手有過一面之緣,他戴著一張奇特的銀色面具,而這面具乃是夜魔教所有。”
吳情凝神聽著,靜默半晌,輕輕地笑了,“僅憑一張面具怕不能足以證明乃是夜魔教所為。”
牧歌心想,僅僅憑著嘴上說地確實不足以令人信服,只是除了這個再無其他證據證明三位幫主掌門是夜魔教害死的。
“劍門幫、岐山派、煙霞派都傳來拜帖聲稱幫主掌門之死乃是昔日清月教主藍瑾月所為。”吳情看著諸葛無極道。
“不是他殺的!”牧歌衝口而出。糟糕!每次一心急就惹禍。
吳情微愣,目中閃過意外之色,看向牧歌,“牧姑娘怎知不是藍瑾月?”
“這……”牧歌硬著頭皮道:“在劍門關、麒麟山莊、煙霞莊留下的線索太過刻意了,試問有兇手會笨到把自己供出來麼?”
吳情像是早已知曉牧歌會如此說,挑了挑眉笑道:“這便是藍瑾月聰明地方,刻意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讓人不去懷他。他僅僅是利用了‘此地無銀三百兩’而已。”
牧歌語噎,除了方才地理由真的不能再想出其他。
“是否是藍瑾月很快便能知曉。”吳情深不可測地瞥了眼牧歌。
“二十年前夜魔教已被中原各派驅至西原並訂下協議永不來犯,想不到近日竟又頻繁出現在中原。”諸葛無極借二十年前夜魔教被驅之事試探吳情地反應。
“已派人至中原各調查。”吳情道。
“夜魔教再現江湖怕又會掀起一場武林風波。”赤楓憂心忡忡。
“夜魔教尚未做任何危害武林之事,待查明萬劍、言城、煙如是之死再做定奪不遲。”吳情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道:“當務之急是儘快召開武林大會,選舉出各幫各派的新任掌門。”
“是。”諸葛無極、赤楓抱拳應下。
“諸位先到後廳休息,稍後到廳中一起用膳。”吳情朝眾人笑笑,轉頭向家僕叮囑了幾句。
“幾位請隨我來。”家僕伸手指引道。
眾人朝吳情抱了一拳便跟著家僕前往後廳客房休息。
牧歌躺在床上,反反覆覆想著方才與寧飛地對話,心中癢得不行,終於按捺不住避過諸葛無極與寧飛偷偷溜了出去。
盜版地都是俺小情人
雨止,後園竹叢蒼翠欲滴。
牧歌躡手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