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集團拍廣告,每年拍五條廣告!”
陳泓雙眼一亮:“真的啊?這樣的合同,我肯定願意籤!50條廣告可以換一套上海的房子,我可太願意了!”
朱林悄聲問道:“你覺得她的廣告值這麼多錢?”
李雲海道:“值啊!怎麼不值,我看好她未來的發展。”
龔潔瞥了一下他倆:“喂,你們說什麼悄悄話?打麻將呢,不許交頭接耳啊!”
朱林咯咯笑道:“就你嘴多!九萬,要不要?”
龔潔大笑道:“謝謝你,我胡了!”
陳泓道:“這麼玩也沒有什麼意思,要不就打點彩頭吧?打五塊錢怎麼樣?李總這麼有錢,我們不得多贏他一點?”
李雲海雙手和著麻將,一邊砌長城,一邊說道:“我無所謂,你們有本事,就儘管來贏我的錢好了。”
朱林道:“得了,第一盤我就輸了五塊錢。”
李雲海在西州時很少玩麻將,但他前世也玩過,對這種玩法並不陌生。
大家玩得高興,也就不在乎這點錢的輸贏。
不加番的話,清一色20元,碰碰胡10元,金鉤釣20元,小七對20元,籠七對40元,對普通人來說這種打法已經算很大的輸贏,但對他們四個人來說,也就是小意思。
打牌很容易消磨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
三個女人的精神都好得很,說繼續玩,玩個通宵!
李雲海只得捨命陪佳人。
可惜他手氣不佳,一晚上輸了好幾百。
陳泓提出來的打錢,結果她還真有兩把刷子,贏了三百多塊錢。
“看來我以後不用上班了,每天陪李總打麻將就行,一天贏個三百多,不比上班強多了?”陳泓咯咯笑道。
朱林道:“那你乾脆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不用打麻將一樣有錢花。”
陳泓媚眼如絲的看著李雲海,笑道:“我也想啊!”
李雲海摸了一張牌回來,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桌子底下用腳蹭自己的腿。
他感受了一下方向,但又拿不準是不是朱林。
李雲海看了一眼手裡的牌,又看了一眼朱林,心想他是不是提醒自己給她放個炮?
可是他也不知道朱林需要什麼牌啊!
李雲海微一猶豫,把手裡剛抓的三筒打了出去。
陳泓忽然大笑道:“我胡牌了!謝謝李總!”
李雲海湊過頭,去看朱林的牌,卻見她的牌還亂得很,聽牌都沒有,便道:“你的牌怎麼這麼爛?”
朱林道:“我也不知道啊,好牌都往陳泓家裡跑!你放的炮,也往她那邊跑!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四人又打了幾圈,時間來到了凌晨兩點多,這才散夥。
龔潔買的是三居室的房子,她和朱林睡主臥,李雲海和陳泓分別睡一個客臥。
這麼安排倒也合理。
新房裝修完沒多久,這個時代的人也不講究什麼散味,好不容易有個新房子住,馬上就歡天喜地的入住。
李雲海開啟門窗通氣,這才上床休息。
他想著朱林就在隔壁,卻不能約會,心裡跟貓抓一樣難受。
但這是龔潔的新房,他也不好亂來,只得強迫自己入睡。
一夜清眠無夢。
第二天早上,李雲海感覺鼻子癢癢的,馬上醒了過來。
只見陳泓趴在他身邊,正拿頭髮在撓李雲海的癢呢!
她那張俏麗的臉蛋,離李雲海是如此的近,能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和絨毛。
李雲海聳聳鼻子,問道:“你起這麼早?”
陳泓嬌俏的笑道:“李總,今天我們繼續好不好?”
“繼續什麼?”
“打麻將啊!”
“你還想贏我的錢?我跟你說,風水可是輪流轉的,你昨天晚上贏了,今天未必還能贏。輸了可不能哭鼻子。”
“嘻!我才不會呢!”陳泓看看門外,然後低下頭,在李雲海耳邊說道,“我們還是像昨天那樣打法!”
李雲海不解的問道:“什麼昨天的打法?”
陳泓呵氣如蘭:“我蹭一下你的腿,你就給我放了一炮啊!”
李雲海心裡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說道:“昨天晚上,是你蹭我的腿?”
陳泓眨著大眼睛:“不然呢?你以為是誰?”
李雲海心想,我還以為是朱林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