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停著一輛車子,透過庭燈和路燈,可以看到駕駛室坐著的人正是趙剛。
龔潔輕蹙秀眉,不悅的道:“他怎麼又來了?”
陳泓等人並不知道這段公案,問道:“龔姐,他是誰啊?”
龔潔道:“一個討厭的人!”
李雲海開啟院門,沉聲問道:“趙剛同志,你有什麼事嗎?”
趙剛看到龔潔出來,便下了車,從後排座位上,拿出一束鮮豔的玫瑰花來,遞給龔潔。
龔潔當然不會接受,說道:“該說的話,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趙剛,你做這些事情,毫無意義。”
趙剛忽然單膝跪地,同時掏出一枚黃金戒指,右手舉著戒指,左手舉著鮮花,大聲道:“龔潔,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我請求你嫁給我吧!”
龔潔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外面道:“請你出去!”
趙剛道:“龔潔,為了你,我連工作都丟了,不過我並不在乎!工作沒有了,我可以再找新的工作。既然你不是李總的女人,那你就跟我走吧!我向你許諾,以後一定給你最好的生活!”
龔潔冷笑道:“我的生活,我自己做主,不需要別人給!你不走,我也不會理你!”
說完,她轉身就要回屋裡去。
李雲海對趙剛道:“趙剛同志,請你離開吧!你這麼做有什麼用呢?愛你的人,用不著你去求。求來的愛,並非是真愛!男兒膝下有黃金,何必向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下跪?”
趙剛滿懷怨念的看著李雲海,忽然大怒道:“李雲海,你別一臉高高在上的救世主模樣!我最看不慣你這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龔潔就是因為你才不喜歡我的!我的工作也是因為你才沒有的吧?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在這裡充什麼正人君子?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
李雲海臉色一沉:“趙剛,我好心好意勸你,你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趙剛將手裡的鮮花,朝李雲海丟了過來。
李雲海一拳砸開。
那些美麗的花瓣,頓時散落了一地。鮮紅的一玫瑰花,落到了旁邊的花壇,沾上了泥巴,剎那間便不再漂亮。
趙剛指著李雲海道:“姓李的,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你憑什麼搶走龔潔?你他孃的,你還叫人開除了我!你有錢就了不起嗎?你就可以肆意妄為嗎?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
莊勇、石頭、梁天等保鏢,李雲海就安排住在旁邊的一幢樓房裡。那幢房子也被李雲海買了下來,不過沒有搞裝修,暫時用來當保鏢房還是不錯的。
李雲海每次來花城,都會攜帶家屬,三個男保鏢隨同居住肯定不合適,只能把他們安排在外面。
此刻,莊勇等人聽到這邊的異響,都跑了過來。
趙剛越說越激動,他原本的好生意,一夜之間盡毀,失去了愛的希望,也失去了當導演的資格,甚至連賴以生存的工作也沒有了。
今天晚上,他再次前來求愛,就是想給自己,也給龔潔最後一次機會。
然後龔潔無情的拒絕,讓他傷透了心。
趙剛萬念俱灰,忽然從背後摸出一把鋼刀來,呲牙咧嘴的大叫道:“姓李的,我和你拼了!”
李雲海沉著的往後一退。
龔潔站在他身邊,嚇得呆住了。
李雲海一把抱住她,將她推向陳泓那邊。
說時遲,那時快。
莊勇等人及時趕到,紛紛撲上前來。
但是趙剛手裡有刀!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莊勇他們身手再好,也不敢以身試刀,只是圍著趙剛,喝令他放下刀子。
李雲海退了兩步,大聲喊道:“莊勇,你現在放下刀子,馬上離開,我可以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我們就報警抓人了!你這是在犯罪!你沒有女人可以再找,丟了工作也可以再找!你要是丟了性命,或者進了牢房,那你這一生可就真的毀了!”
龔潔嚇得花容失色,身子一直在顫抖。
她緊緊抱住李雲海的胳膊不撒手。
李雲海摟了摟她的腰,說道:“龔姐,別怕,他傷不到我們。”
陳泓等人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從旁邊抄起了一些掃把拖把之類的工具防身。
趙剛被幾個莊勇等人圍住,一時間脫身不得,心裡也產生了畏懼之情,不敢再上前殺人,但又不想就此離開,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