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難道我還要咬回去嗎?”
李雲海用力一拉,將她拉入懷裡,說道:“可以啊,你就咬回來好了!”
陳泓愣住。
李雲海抱著她進來,用屁股將房門頂上。
“我還想再咬你一口。”
“你、你講不講道理?你太霸道了!”
李雲海當然不想講道理。
幾百塊一間的房都開下了,她也去而復返了。
如果這個時間還用來講道理,豈不是浪費口水?
“你到底要怎麼樣?”陳泓倔強的站在他面前,身子被他的雙手抱得緊緊的,完全動彈不了,唯一能表達內心情緒的,就是眼淚和臉上痛苦委屈的表情。
李雲海抱起她,將她扔到了床上。
陳泓的身子,在席夢思床上彈跳了幾下。
裙襬向上掀了起來,露出修長潔白的雙腿。
她拉了拉裙子,坐了起來。
但她剛起身,又被李雲海推倒。
這一次她是趴著的。
她雙手撐著床還想起來,卻發現整個人都動彈不了。
兩隻腳被開了開來,固定住。
她幽怨的回過頭來,看著這個霸蠻的男人。
“你、你又不要我,你幹什麼玩弄我?你有錢就可以這麼胡作非為嗎?小心我報警抓你!”
她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兇狠的話。
但是很快,她眼神裡的幽恨,變成了享受。
事後,李雲海把電話機往她面前一放:“報警吧!”
陳泓氣得跳起來,張開嘴巴,呲著白牙,撲向他。
李雲海哈哈一笑。
兩個人再次滾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因為房間一直開著燈,兩人也沒有看時間,直到肚子裡發出咕咕的叫聲時,他們這才拿起手錶一看,居然是晚上七點鐘了。
陳泓嬌豔的臉蛋,比春天最美的那朵牡丹花還要嬌媚紅豔。
她身子軟綿綿的,像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氣神,但又像被注滿了另一種特異的能量。
“能在這裡陪我一個晚上嗎?”
“不能。”
“就一個晚上!”
“今天不行,等我哪天要離開上海的時候,我出來陪你一個晚上,然後再回西州。”
“好。”
“告訴我你的銀行卡號。”
“我不要你的錢,免得你又說我是貪你的財。我能賺到錢!”
“……”
兩人前往餐廳吃飯。
陳泓走路的姿勢有些奇特。
李雲海問道:“痛?”
“不是痛,就是有些難受。”
“過一會兒就好了。”
“哦!”
飯後,兩人來到外灘散步。
陳泓像是戀人一樣,挽著李雲海的手,說道:“我明年就畢業了。”
李雲海道:“你有什麼想法?”
陳泓道:“我當然還是想當演員的,可是我現在發現,這潭水很深。一個小小的投資人,就可以左右劇本的走向,也可以要求當男主角,還能自己加戲,和女主角親吻!這並不是我想要的藝術。”
李雲海道:“你追求的是藝術?”
陳泓道:“當然啦!不然我為什麼要學這個?你不覺得表演是藝術嗎?”
李雲海道:“表演當然是一門藝術,但並非所有的影視作品都能稱之為藝術。第五代導演裡面,有幾個人是真正想拍藝術作品的。像拍紅高粱的老謀子就還不錯。”
“哦,我知道他。不過藝術片其實很少有市場,現在的投資人都只拍商業片。”
“我們的理想,往往很偉大,但現實卻很殘酷。沒有錢談理想,就等於空中起樓閣。因為幾乎所有的理想,都是需要金錢來實現的。就連讀書,窮人家的孩子也很難讀到博士畢業,更別說出國留學。”
“是啊!我現在也知道了,我的想法太過天真。”
兩人沿著江邊散步,直到晚上九點半才回到龔潔家。
龔潔和沈秀蘭兩個人在玩砌長城的遊戲。
看到他倆回來,龔潔問道:“怎麼去了一天?”
李雲海道:“到處逛了逛。”
“考察得怎麼樣呢?”
“沒有收穫。公司生意如何?”
“還行,今天商店賣出去十臺外星人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