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海說沒有,我壓根就沒有參加他們的酒局,又說道:“我們明天回西州。”
蘇紅道:“李總,這麼大的雪,就算是坐火車,只怕也不安全,要不多留一天吧?”
李雲海道:“工商聯的同志三天後就要到西州去考察,我們回家還得一天半時間。”
“那不是正好嗎?我們能趕得回去。”
“嗯,也行。那我們後天走,明天先去把返程的票買了。”
“好的,李總。我給你買高階軟臥。”
李雲海道:“高階軟臥的話,要買就買兩張。我不習慣和一個陌生人住在一起。”
“好的,李總,我知道了。現在還早,我到代辦點去訂票,應該還有後天的高階軟臥。”
高階軟臥票有限,但價格也貴,不比坐飛機便宜。
他們來的時候就沒有買到高階軟臥的票。
李雲海放下電話,扭頭看到朱林正望著自己出神,便笑道:“朱姐,怎麼了?”
朱林直言道:“想著你馬上就要離開,我心裡難受。”
李雲海道:“今天的分別,是為了他日的相聚!”
朱林露出一抹苦笑,說道:“我們打牌吧?說起來很久沒玩過牌了,去房間玩牌,暖和。”
李雲海道:“上次為了北戴河的進見,我學會了打橋牌,但之後一次也沒有打過。在上海的時候,我倒是天天和龔潔還有陳泓她們打麻將。”
朱林道:“你喜歡玩麻將嗎?要不我們也買一幅麻將回來。”
李雲海道:“可以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四個人也可以玩。”
朱林道:“跟小芹她們玩啊?那還是算了吧!”
兩人來到主臥,坐在床上打牌玩。
剛玩了半個小時,燈忽然熄滅了。
“停電了嗎?”李雲海問。
他來北金這麼多次,頭一回碰到停電,心想原來不只小城市停電,連北金城也停啊!
“別等了,我們睡吧!”李雲海說道,“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要幾點才來電。”
朱林應了一聲,並沒有下床離開。
李雲海道:“你怕黑吧?我去找手電筒。”
爐火竄出綠色的火苗,給黑暗的房間帶來了一絲溫暖,也帶來了一絲光明,不至於一團漆黑。
朱林柔聲說道:“別找了,就這樣睡吧!”
李雲海感覺到她語氣中的異樣,便盯著她瞧。
朱林撲進他的懷抱,說道:“雲海,再愛我一次,好不好?”
李雲海沒有絲毫猶豫,一把將她抱得緊緊的。
兩人一句話不說,擁吻在一起。
他們探索著彼此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身體。
“套呢?”李雲海喘著粗氣問道。
“啊?沒、沒有了。你不在這邊,我又用不著那東西。你身上沒帶嗎?”
“開什麼玩笑?誰隨身帶著那玩意啊?我出個差而已,也用不著那東西。那怎麼辦?”
“沒事,我例假剛過,現在是安全期。”
“安全期,能安全嗎?”
“我不知道,應該安全吧?要不然,為什麼叫安全期?”
李雲海還在猶豫要不要出去找一找,朱林再次纏上他的身子。
朱林幾個月沒有得到過李雲海的寵幸了!
對一個成熟豐滿的女人來說,尤其是享受過李雲海厲害的女人,再次面對他的時候,豈能不思不想?
“就愛我這一次吧!”朱林滾倒在李雲海的懷裡,眼神迷離,氣息凌亂,說道,“哪怕以後要下地獄,也讓我去下,是我勾引的你。”
李雲海扶著她的雙肩,認真的端詳她俏臉的臉蛋。
爐火映照得她的臉色又紅又燙。
或許不是因為爐火的原因,而是因為其他原因吧?
李雲海輕輕的解開她外套的扣子。
因為激動,朱林的胸口劇烈的起伏。
李雲海看得呼吸一促。
他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她衣服釦子。
“我自己來吧,女人的衣釦,和男人是相反的,你不習慣。”朱林在他耳邊柔聲說道,“你躺下,等下我來伺候你。”
李雲海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鑽進了被窩。
朱林卻是不慌不忙,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解開身上的衣物。
她似乎要好好的享受這個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