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你酒量小,我倆一起喝一瓶酒,不算多吧?”
“李總,我無所謂的,你要是想喝白酒,你就喝吧!喝醉了,我照顧你。”
“醉酒很難受的,我平時也很少喝。”
蘇紅個子偏高偏瘦,她是李雲海身邊的女人裡面最高的一個,長髮及腰,烏黑髮亮,腰肢盈盈一握,雙腿筆直修長。
李雲海打量她幾眼,笑道:“你真漂亮,當我秘書屈才了。”
蘇紅臉紅到了耳後根,手指在脖頸間輕撫一下,嬌媚的笑了笑:“李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打算升我的職?還是想開除我?”
李雲海哈哈笑道:“你猜一猜!”
蘇紅夾了魚頭放在李雲海碗裡,笑道:“開除我?我想不至於,你真要開除我,也不會帶我來到北金出差了。嗯,你是要升我的職了吧?因為我替李總辦事,一直兢兢業業,誠誠懇懇,沒有功勞也有苦功呀!李總,你說是不是?”
李雲海聽她說得這麼有趣,便道:“我的意思是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做什麼工作都是屈才了。”
蘇紅怔道:“那我應該做什麼?”
李雲海道:“這樣的美女,應該養在家裡當老婆!”
蘇紅道:“你又打趣我了。誰家願意養不做事的閒人?就連林芝還要上班呢!”
李雲海問道:“說認真的,你還不結婚呢?我發現一個很不好的現象,我們公司晚婚晚育的人特別多!”
蘇紅道:“這還不好?我們都是響應政策。”
李雲海道:“你看過紅樓夢嗎?”
“看過啊!”
“有人說,紅樓夢全書都很悲,因為從頭到尾,只看到不斷的有人去世,卻沒有一個能延續香火的新生兒出生。”
“沒有嗎?鳳姐不是生了個女兒嗎?”
“那是個女兒,在封建社會,只有男丁才能算是延續香火。”
“哦,那倒也是。不過寶玉他們這一代人都還年輕,等他們這一輩的人結了婚,那生孩子的自然就多了。可惜等不到他們開枝散葉,家道便已中落。說起來,這麼大的家族,說抄就給抄了,看著真叫人悲涼。”
李雲海道:“所以說,沒有什麼富貴是可以萬年長久的。我國幾千年歷史,都不知道換過多少朝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被滅掉的世家大族,不知凡幾。”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李雲海不想再深談,話鋒一轉,又回到了催婚的話題上:“你們年輕人,還得早些找物件才好。不能給別人一個咱們公司找不到物件的錯覺。”
蘇紅羞澀的低頭不語。
吃過飯後,李雲海和蘇紅買了票,來到演出廳。
巧的很,今天前來演出的,都是京劇大腕。
李雲海和蘇紅都大飽耳福。
晚上,蘇紅伺候李雲海睡下,這才帶上房門,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第二天,李雲海帶著蘇紅前往工商聯會場。
偌大的大會場,鋪著厚厚的地毯,前面是主席臺,臺上的桌子都鋪著紅絨布,正前方的牆面上,每邊插著五面鮮豔的紅旗,中間是工商聯的會徽。
李雲海是第一次參加這個會議,也不知道有哪些規矩,在門口登記的時候,簽到處的人問道:“同志,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沒錯啊,我就是來參加工商聯會議的。”
那人端詳李雲海,說道:“不會吧?你才多大年紀?怎麼就有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
李雲海掏出身份證簽了到,領了胸牌,笑著走進會場。
蘇紅是秘書,當然不能進去,只能在外面等待。
李雲海就在門口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旁邊坐著的,果然都是中年人,最小的看起來也有三十多歲。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優雅的在過道里走來走去,她們就是會場最年輕的一群人。
“哎,同志,你是哪裡來的?”坐在旁邊的一箇中年胖子問道。
“我啊?西州來的。”李雲海回答。
胖子咦了一聲:“你好年輕啊!拉低了我們工商聯的整體年齡!”
“呵呵!”
“你是西州的,一定聽說過四海集團吧?”
“知道。”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做生意的。”
“工商聯嘛,在座的當然都是生意人,而且都是企業家。你是最年輕的一個啊!年少有為,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