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雲海的授意下,石頭和梁天也跟著莊勇走上前去。
莊勇來到那幾個精神小夥面前,沉喝一聲:“你們幹什麼打人?放開他!”
為首留著披肩長髮的青年男人,伸出手來指著莊勇:“滾開!”
莊勇上前兩步,一掌推在長毛的肩膀上,掌下發力,將對方推開。
長髮腳步不穩,輕飄飄的往後疾退了幾步,一跤跌坐在地上。他駭然看著莊勇。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莊勇身如鐵塔,手下勁道強大,讓長髮極為害怕。
石頭和梁天同時上前,把另外的人趕開。
長髮一見對方這麼能打,也不敢造次,指著劉和平道:“你小子有種,你等著瞧!這事沒算完!”
說完狠話後,長髮帶著手下人揚長而去。
莊勇也不追趕,對劉和平道:“伱沒事吧?”
劉和平吐出一口血水來,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們救了我。”
莊勇帶著劉和平,來到李雲海面前。
劉和平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一看到李雲海,這才知道是他救了自己,說道:“李先生,謝謝你。”
李雲海問道:“你怎麼和他們打起來了?”
劉和平哭喪著臉道:“我就在這邊擺了個小攤,賣東洋的二手衣服,那個長毛走過來要收我的保護費,我說我賺的錢還不夠自己吃飯的,哪裡還有錢給你們交保護費?一句話不對,他們就打我。”
這香江地界,也不好混啊!擺個小攤還能被精神小夥收保護費!
李雲海道:“不行你就回內地發展吧!現在內地擺地攤不比香江差,一樣能賺到錢。”
劉和平抹了抹鼻頭的血,說道:“我也想回內地了,這邊待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他們打死不可。”
李雲海和他聊了幾句,便即離開。
吳文芳和丘淑真跟上前來,笑道:“哥,我們去跳舞!”
這附近就有一家歌舞廳。
李雲海被她倆拉了進去。
內地的歌舞廳,其實都是學香江這邊的,但又只學了個皮毛。
香江的歌舞廳,裝修、氣氛都做得很好。
臺上有個穿著吊帶短裙的女歌手,燙著一頭大波浪頭髮,正握著話筒在唱歌,一邊唱一邊跟著節奏搖擺身體。
絲樂齊鳴,她搖曳擺動,輕聲吟唱。
孟浪的氛圍,讓臺下壓抑許久的人,燥動非常,跟著揮舞吶喊。
市民百姓們,置身於聲色場所,沉溺於管絃絲竹。
李雲海發現,來這裡玩的,大多數並非底層百姓,而是白領階層。
一來消費高,二來白領更需要釋放壓力。
臺上的女子,長髮如柳,眉清目秀,顰笑之間妙不可言。
能請得起這樣的歌手,可見這家歌舞廳生意不錯,也很有魅力。
李雲海對吳文芳道:“聽聽人家唱的,比你唱的還好,她長得也不錯,結果也沒紅,還在這裡駐唱呢!可見唱歌這條路很辛苦的!”
吳文芳道:“那我怎麼辦?你給我指條明路唄?”
李雲海笑道:“傍個大款,找個富翁!你適合當賢妻良母。”
“啊?”吳文芳撲哧笑道,“我還小呢!不想這麼快就找個老頭過日子。”
“找個青年才俊啊!”
“哪有那麼多的青年才俊?”
這時,丘淑真拉著李雲海的手笑道:“哥,我們跳舞!”
她牽著李雲海的手走進舞池。
吳文芳慢了一步,輕哼一聲,轉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叫了一瓶紅酒來喝。
燈光迷離,音樂曖昧。
在這種場所,人人放浪形骸。
妖媚的性感女人,嚎笑的孟浪男子。
不大的舞池,成了情感洶湧之地。
那些興奮的,頹廢的,心照不宣的,都一一發酵,又一一淪落。
歌聲也如夢而起。
丘淑真高傲的胸部,在燈光下十分的晃眼。
她還年輕,保留著純真的面容,清純的笑臉。
細膩潔白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讓人愛不釋手。
一曲舞罷,兩人來到吳文芳身邊坐下來。
吳文芳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酒,說道:“下一曲我和哥哥跳。”
李雲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說道:“我陪你再跳一曲,我就回家了,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