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李雲海只要看到身上有紋身,還特意拿出來顯擺的人,就覺得特別好笑。
刺青起源於刑罰,真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麼好炫耀的?
李雲海大馬金刀的坐著,氣定神閒的說道:“人民的地盤!”
花臂男愣了愣,顯然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回答的,想想這答案似乎沒毛病!
他不由得打量李雲海,覺得這小子氣度不凡,雖然年紀不大,卻鎮定自若,面對幾個大漢的威脅,居然還能談笑風生。
這樣的男人肯定很強悍!
不過花臂男也不是吃素的,冷笑道:“看來你是哪個衙門裡吃官家飯的吧?看你年紀也不大,頂多就是個科長!”
這時,李雲海他們點的宵夜送了上來。
攤位老闆放下手裡的菜,賠著笑臉道:“各位老闆,和氣生財,有話好好說。”
李雲海拿起筷子,夾了一隻青口放在林芝碗裡,又夾了一隻放在沈秀蘭碗裡,把那幾個尋事的大漢當成了空氣,對老闆說道:“再搞兩個茄子吧!”
老闆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林芝吃了一隻青口,說道:“味道還可以。”
花臂男忍無可忍,走上前來就要掀桌子。
旁邊的丁強和莊勇等人,早就虎視眈眈,看到他想動手,欺身向上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花臂男剛摸到桌子邊沿,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阻力,兩隻手腕都被人抓住,無論自己多使勁,都無法掀動桌子分毫。
李雲海淡淡的道:“把他們丟出去。呱噪個沒完!”
他的話剛說完,花臂男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輕,居然凌空而起。
緊接著,他那百八十斤的身軀,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被丟了出去,呈一個弧度啪達一聲落在街面上。
這一下變故突起,花臂男的同夥都沒來得及反應。
丁強和莊勇丟完人後,神色如常,像兩扇門牆一樣,面對著另外的兩個大漢。
“喂,你們自己滾蛋?還是我們丟出去?”莊勇從牙齒縫裡嘣出幾個字來。
那兩個傢伙知道打不過,駭然一驚,撒腿就跑了出去,扶起那個花臂男,低聲說道:“快走吧,這些人不一般!”
花臂男扶著腰,驚駭莫名,明白遇到了高人,平時欺軟怕硬的他們,此刻連個屁都不敢放,相扶著匆匆離開。
丁強和莊勇仍然回到自己座位,彷彿不曾發生過什麼事。
一切又歸於平淡。
李雲海很享受這種生活,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其樂融融。
攤販走過來,放下幾手烤串,低聲說道:“老闆,吃完了趕緊離開,那些人不好惹,有同夥的,不怕他們來明的,就怕他們放冷箭。”
李雲海微微點頭:“謝謝你的提醒。大哥你人怪好的嘞!”
攤販道:“我也是外地人,在這裡做點小買賣,那幫人經常來欺負我們。”
李雲海道:“那就是街痞!沒有人管的嗎?”
攤販道:“難管!這些人犯的案子不大,警察抓過幾次,抓進去關幾天又放了出來,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
李雲海輕輕搖頭。
吃過宵夜,李雲海等人起身離開。
他們走到宵夜街口時,兩側黑暗中忽然間湧出來十幾個青皮街痞。
為首的人,正是那個花臂男。
“小子,挺能打是不是?”花臂男冷哼一聲,“我不管你在外地是什麼職務,到了老子的地盤,你就得服老子的管!你居然還敢打老子!你活得不耐煩了!”
李雲海沒有說一句廢話,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並把自己所在的方位告訴了對方。
“喲,報警啊?”花臂男嗤之以鼻的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報警要是有用,還要我們這幫朋友做什麼?在出警之前,我們先把你們的腿打斷!”
李雲海道負手而立,說道:“好大的口氣!有句話送給你們,天欲滅之,必先狂之。一個人狂妄自大,便是他滅亡的開始。”
花臂男怒氣衝衝,大手一揮:“你還是個大學教授啊?道理一套一套的!打他們!五分鐘時間,打斷他們的腿!”
李雲海淡淡的道:“聽到了沒有?五分鐘時間!要斷腿!”
自從有過幾次和歹徒的遭遇後,李雲海出行,身邊至少是兩個保鏢,如果有女人身邊,那保鏢數量就會增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