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見蘇紅已經上樓洗澡。
柳如意在客廳裡撥弄著古箏。
“柳小姐。”李雲海走到她面前,說道,“我們明天回家,這邊辛苦你照顧。每個月的工資,我會按月寄到你的卡里。”
柳如意鬆開手,站了起來,說道:“李總,謝謝你。我回老家那段時間,你每個月也在按時給我寄工資。我很慚愧。”
李雲海道:“人都有難處的時候,何況我們還是朋友呢!芝園交給你打理,我很放心。”
“請李總放心,我能在這裡住一輩子,當你一輩子的保姆!”
“哈哈!那就太好了!”
李雲海上得樓來,正好看到蘇紅洗澡出來。
蘇紅的俏臉被熱水燻得紅通通的,她靜悄悄的走過來,直接吻住了李雲海的唇。
李雲海攬住她的腰,輕聲說道:“等我,我去洗澡。”
蘇紅嚶嚶的答應一聲,進了臥室。
李雲海衝完涼出來,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聽電話。
電話那頭卻沒有聲音。
“喂!誰啊?”李雲海問。
電話裡還是沒有聲音。
然後忽然之間就被結束通話。
李雲海覺得莫名其妙,心想是不是串線了?
他來到蘇紅房間。
蘇紅不著寸縷。
她側躺在床上。
只用薄薄的毛毯蓋在腰間。
李雲海關上房門,關了燈,走過去。
外面忽然有什麼東西響了一下。
“是不是有人?”蘇紅摟住李雲海,驚詫的問。
“不至於吧?上次遭過一次賊後,我們這院子已經加強了防衛功能。一般的人進不來。”李雲海也聽到了響動。
晚上睡覺時,丁強和莊勇等保鏢,都睡在附近的旅館裡,離芝園只有幾分鐘的路程,隨時可以趕過來。
李雲海還不習慣家裡常住幾個保鏢,那就完全沒有一點隱私權了。
“嘭!”的一聲響。
一塊石頭砸碎了二樓的玻璃窗!
不過砸的並不是蘇紅這個房間。
李雲海霍然起身,披衣而起。
他走到窗邊,扒拉開一點窗簾,朝外面張望。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附近幾盞路燈,亮著昏黃的燈光。
風很大,吹得院子裡的樹嘩啦啦作響。
走廊傳來柳如意的喊聲:“李總!李總!”
李雲海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出來。
柳如意看到他從蘇紅房裡走出來,也顧不上多問,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樓和二樓的兩塊玻璃都被人打碎了。”
李雲海道:“肯定是有人在院子外面,丟石頭進來打碎的!我剛才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有人。”
柳如意平時一個人住在這邊,從來沒感到過害怕,因為附近都是居民樓,不遠處還有派出所。
東山口這邊住的都是有錢人,外來人口很少,所以也比較安全。
這麼久以來也沒有出過什麼狀況。
李雲海買下這幢樓幾年了,只進過一次賊。
他下了樓,把庭燈全部打亮,走到外面來瞧。
寂靜空冷的街道,一個人影也沒有。
不知道誰家養的狗,汪汪的叫了幾聲,又復平靜。
蘇紅跟著下樓來,說道:“我喊丁強他們過來。”
李雲海道:“別大驚小怪的,也許是路過的酒鬼,或者是什麼街溜子,眼紅有錢人住好房子,忍不住手犯賤,打碎幾扇窗玻璃。”
這個解釋倒也合理。
仇富的人永遠都會有。
李雲海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繼續回去睡覺。
手機響了起來。
他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不知道誰會打來?
接聽電話後,李雲海聽到一個嚴肅的聲音傳來。
“請問是四海集團的李總嗎?”
“我是李雲海!請問你是?”
“李總,你好,我是公安局的。有件事情,我們向你報告一聲。上次我們抓住的嫌犯,從看守所逃走了。”
“哪個嫌犯?”李雲海一時間有些懵,心想嫌犯逃走了,你們聯絡我做什麼?
“李總,就是在東方賓館偷你們手機的那個嫌犯。”
“哦,是他!他從看守所逃走了?這也能逃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