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林道:“是我的錯,保安都是外聘的,估計都是新來的農村娃,也不懂業務。”
“保安是外包的?”李雲海問。
“是的,京裡有很多保安服務公司,我們找他們合作,可以省心省力。”
“保安是公司最重要的一個部門!這麼大的商業廣場,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如果我們自己沒有過礙的保安隊伍,怎麼保證公司財產的安全?”
朱林抿了抿嘴唇:“我想著這樣省錢。我們只需要付工資,不需要和他們籤勞動合同。”
李雲海道:“這下好了,你省的錢全部送給了賊人!保安公司包賠償嗎?”
朱林啊了一聲:“這、應該不包賠。”
李雲海道:“那這個問題就大了!追賊贓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就算公安肯全力施為,也不一定破得了案子。就算破了案,如果賊人已經銷贓,我們也很難追回損失的財物。商場買了盜竊保險嗎?”
朱林道:“盜竊保險?這個我們好像沒有買吧?我得問一下。”
李雲海道:“統計一下損失,報警處理,商場安裝有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開業第一天,就連線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李雲海搞得焦頭爛額。
他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昨天的跳樓事件,是有人在後面指使和操縱。
那晚上的盜竊事件,也有可能是人為控制的!
有一股不知名的勢力,在背後使壞,目的是想搞臭、搞垮四海廣場。
一家商業廣場,如果鬧出非正常正亡,又經常遇賊,那就會信譽掃地,名聲狼藉,吸引不了客人前來消費。
李雲海就知道很多這樣的商廈,因為所謂的“鬧鬼”事件而日落西山,無人問津,租也租不出去。
幾乎每個城市,都會有這樣的“鬼大廈”。
一旦某座商業大廈被人貼上鬧鬼的標籤,不管是真還是假,消費者出於心理作用也不會再來。
所以李雲海絕對不允許壞人的陰謀得逞。
李雲海思索,到底是誰在背後使壞?
競爭對手?
同行?
還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
朱林和蘇紅各自去調查情況。
莊勇走了進來,恭敬的把一份資料放在李雲海面前。
“李總,這是昨天跳樓事件男女兩個人的資料。”
“好!”
李雲海接過來看。
莊勇道:“湯坤這個人很可疑,他看似沒有工作,其實是在幫一家歌舞廳看場子,也就是背後的惡勢力,那一帶的地頭蛇,他的收入,就依靠這家歌舞廳的老闆給的。”
李雲海道:“京海歌舞廳?”
“對,就叫京海歌舞廳。孔慶萍就是這裡面的舞女。”
“京海!金海!這兩個名字很接近!你查一下,這家歌舞廳是誰的產業,或者是誰在真正的控股。”
“李總,我查過了,京海歌舞廳的老闆名叫趙京海,他是北金最早開歌舞廳的一批人,在八十年代賺到了大錢。”
“趙京海!又是姓趙!趙天漢、趙洪濤,現在又是一個趙京海,這幾個人之間有沒有關係?”
“李總,這個我還得繼續深挖。”
“莊勇,你就朝著這個方向挖!這金海集團到底是什麼來歷?是不是他們在背後搞我們的名堂?”
“金海集團想拿到四海廣場的經營權?所以才故意使壞?”莊勇不僅四肢發達,頭腦也很靈泛,馬上就聯想到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
“我只是懷疑有這種可能。”李雲海道,“你仔細的查查。如果京海歌舞廳和金海集團有關係,那這事就八九不離十。”
“就算坐實了這一切,湯坤如果不招供,我們也拿不到切實的證據。”
“嗯,所以要雙管齊下,還得讓湯坤開口。”
“湯坤並沒有被拘留,這小子囂張得很!”
“你想想辦法,讓他開口。惡人最怕惡來磨!越是狠人,他越是怕死。”
“明白,李總。我這就去辦。”
莊勇領命而去。
商場遭受盜竊的損失統計了出來,高達三百多萬!
失盜的財物都是金銀珠寶和名牌手錶。
商場裡的監控雖然拍下了犯罪作案的過程,但並不清楚,因為是夜間,再加上盜賊全部戴上了頭套,蒙著頭,又穿著很常見、很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