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劇,每一集只有20分鐘左右。
跟演小品一樣,一集裡面,會講一個故事,抖幾個笑料包袱。
大家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鬨堂大笑。
四海商店很出鏡,有一集專門是在四海商店拍的,把軟植入做到了極致。
這種影視劇,投資成本並不高,權當打廣告了。
看完電視,時間還早,程林年輕又愛玩,問要不要到外面歌舞廳去玩?
沈秀蘭並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所,說要留在家裡學習外語。
程林便嚇她:“你一個人留在家裡啊?不怕上次那個小偷再進來?”
沈秀蘭還真的被嚇了一跳,看看防盜門窗,膽怯的說道:“不會了吧?這麼好的防護措施,小偷進不來了吧?”
李雲海笑道:“秀蘭,別成天悶在家裡,偶爾出去放鬆一下吧?”
沈秀蘭嗯了一聲,跟著他們一起出來。
李雲海知道街面上的歌舞廳,大多數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為了安全起見,便帶著她們來到工人文化宮的藝苑歌舞廳。
20世紀80年代,是工人文化宮最為紅火的一個時期。
李雲海在羊城晚報的頭版看到過一則報導:1986年,花城共有五個工人文化宮,職工群眾在這裡可以學習科學文化,參觀展覽,觀看電影錄影,欣賞音樂曲藝,參加象棋、乒乓球和籃球比賽,還可以品茗、跳舞、玩電子遊戲。而且是一年365天都開放,每天開放的時間達十八至二十一小時,這種全天候的經營服務,使外地工會工作者大為驚訝和感嘆。
李雲海買了門票,大家進入歌舞廳。
裡面幾乎都是年輕人,正在放迪斯高音樂,舞池裡人山人海,跟下餃子似的密集,每個人都在跟隨音樂節拍,抖動自己的身體。
李雲海等人也加入其中。
沈秀蘭很少出來玩,也不會跳,下了舞池,跟個木頭人一樣站著不動。
李雲海來到她身邊,說道:“放鬆一點,跟著節奏搖擺就行了。”
沈秀蘭羞澀的笑道:“雲海,我真的不會跳,醜死了!”
林芝拉著她的手,說道:“來,我教你。你跟著我一起跳動。我跟你說,這裡面真正學過的人只怕不到一成,大多數人都是跟風亂跳的。只要你臉皮厚,沒有人知道你不會跳。”
沈秀蘭噗嗤一笑,她畢竟是個年輕女孩,很快就跟著音樂有節奏的跳了起來。
程林跳得活潑又自由,很放得開。
龔潔相對就跳得文靜多了,只是小幅度的擺動手臂,扭扭腰肢,她用胳膊碰了碰李雲海,笑道:“你又要帶我去米國玩,有沒有出國補貼?”
“有啊。”李雲海笑道,“100美元一天。”
“太小氣了!你還不如送我個禮物得了!”
“也行,你想要什麼樣的禮物?”
“都說了是禮物,當然是你送給我什麼,我就接受什麼,哪有我挑的份?”
“那我得好好想想了!”
旁邊的程林,忽然發出一聲尖叫聲,她的聲音格外尖銳,瞬間蓋過了音響的聲音,引起大家的注意。
李雲海轉過身,問道:“怎麼了?”
程林指著一個男青年,氣咻咻的說道:“他老是碰我!”
李雲海明白,這個碰字的內涵,嚴肅的對那個男青年道:“同志,請你自重!這裡是公眾場合!報警的話,對你沒有好處!”
那男青年甩了甩遮住眼睛的長頭髮,一臉不屑的說道:“關你什麼事?我看她跳得這麼好,只是想邀請她一起比舞而已!我就碰了碰她的手臂,這也犯法啊?小妹,都出來跳舞玩了,不會這麼老古董,放不開吧?”
程林冷笑道:“比舞?就憑你啊?”
男青年張開雙臂,哈哈笑道:“我可是花城的舞林高手!你要是能贏我,我腦袋給你當夜壺使都行。你要是輸了,答應我,陪我跳一曲舞就行!”
程林是個孤傲的人,她又看不慣這個青年人,想給他一點教訓,說道:“好啊!比就比,我要是贏了,我也不用你的腦袋當夜壺,我嫌太噁心!這樣好了,你要是輸了,就學狗叫,圍著這個舞池爬上三圈,怎麼樣?敢不敢賭啊?”
男青年瀟灑的甩著頭髮:“行啊!小妹,我們先說好了啊,你要是輸了,可得陪我跳支舞!”
“哼,等你贏了再說!”程林驕傲的揚了揚下巴。
龔潔道:“李總,你不勸勸她?不管是誰輸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