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飛一趟米國,沒空回家。”
兩人來到市區,下榻在和平飯店。
和平飯店是上海外灘歷史建築風景線上標誌性的高層建築,也是上海的城市名片。
李雲海進了房間,稍事休息。
林芝他們還在車上,要明天才能到達西州。
等林芝到了西州,李雲海又上了飛機。
他倆要多等兩天才能通電話了。
臨近夏天,天黑得晚。
李雲海和龔潔到飯店吃過飯,便到外灘散步。
外灘位於hp區的黃浦江畔。
80年代的外灘,已經是上海的特色旅遊區域,已成為上海的象徵。這裡擁有52幢哥特式、古希臘式、巴洛克式的建築,眾多難得一見的建築匯聚一起,成了一處建築藝術的殿堂。馬路上車來車往,江邊的步行道上,人來人往。
龔潔戴了一頂寬簷草帽,既遮風,又擋住了她那張明星臉。
“賣花嘍!賣花嘍!先生,買一束鮮花送給女朋友吧!你女朋友長得這麼漂亮,買一束吧!”一個賣花姑娘,專門找年輕的情侶賣花。
她看到李雲海和龔潔,便死跟著不放,一直把手裡的鮮花往李雲海面前伸:“先生,買一束!”
李雲海差點絆到她的腳,實在被她纏磨不過,便問道:“這花多少錢一束?”
賣花姑娘把一束手往他手裡塞,說道:“5塊錢一束,有9朵花!”
李雲海心想,我在花城買的花,才1毛5分錢一朵,一樣的芍藥花,這裡貴了這麼多!
他也懶得計較,掏出五塊錢來,買下了一束花,順手遞給龔潔。
龔潔接了過來,嫣然笑道:“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束花。”
李雲海揹負雙手,看看江面上的遊輪和海鷗,說道:“但絕對不是你收到的第一束花。對嗎?”
龔潔俏臉暈紅,說道:“這話要看怎麼說,這難道是你送給女人的第一束花嗎?”
李雲海愕然一笑:“不是。”
龔潔聞了聞花香,說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我之前收到過誰的花呢?我有那麼多的影迷,他們也送給花給我啊!”
兩人在江提攔杆邊站定,眺望對面的浦東風光。
夕陽西下,一道殘陽鋪在江面上,幾艘貨輪鳴著汽笛駛過。
李雲海手撐在扶欄上,笑道:“我沒有介意啊!”
龔潔斜倚著欄杆,笑道:“你就是介意,你要是不介意,你就不會說出來。”
李雲海扭頭看著她,說道:“你這不是自做多情了嗎?我有未婚妻了,我又沒想和你怎麼著。你以前收到多少鮮花,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龔潔的俏臉,瞬間黯然失色,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一言不發的往前走,也不喊李雲海。
她這是在賭氣呢!
李雲海也不追她,就站在原地,吹著涼爽的江風,看天邊那輪紅日和火紅的晚霞。
他沒有哄女人的習慣。
何況龔潔還不算是他的女人。
連親密一點的朋友都算不上。
剛才那束花,不過是機緣巧合,買了下來,隨手送了給她。
不一會兒,龔潔又轉身回來了,站在他身邊,問道:“喂,你都沒看到,我不在你身邊了嗎?”
“看到了啊!我看著你離開的。”
“那你為什麼不追我呢?”
“你不是小姑娘了,你知道自己該走向何方。”
“那我之前去米國,又是誰拉我回來的呢?”
“呃——我只是給了你一個建議。最後的決定,還是你自己做的。”
“唉,有時候,我覺得你很近,有時又覺得你很遙遠。”
“不奇怪,這是因為你的感覺變了。對於三十歲以後的人來說,十年八年不過是指縫間的事,而對於年輕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你這是變相的提醒我,我年紀大了嗎?”
“是的,龔姐,你不年輕了,你不能再像小姑娘一樣使性子,我想沒有人會哄著你。還有,我是你的老闆,不是你的情人,我沒有哄你的義務。”
“你這個人說話,真的很傷人心。”
“我一向如此,只是你今天特別的敏感?”
“有嗎?我看你才特別的敏感吧?”
“龔姐,你太在乎別人的看法了。有時候,我們活得很累,並非生活過於刻薄,而是我們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