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敬我大哥!敬我永遠的大哥!”燈紅酒綠的舞池之中,此時就有一個鐵塔,不對,是一個長得像鐵塔、剪影卻像一個蘑菇一樣的傢伙站在那裡,他手舉一大杯酒,正在那嗷嗷嚎叫。
“我這輩子的引路人,最重要的朋友,最好的導師,永遠的兄長,今生最感謝的人,林!這杯酒我敬他,感謝他不計較我在比賽中對他做的那些事情!”
“我是個惡棍,十足的混蛋,該死的惡魔,我應該下地獄!但我的兄長,原諒了我!”
這個人,當然是本·華萊士。
大本這邊話才說了一半,拉希德就從旁邊衝了出來,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然後拿著手上的半瓶酒道:“我也要敬給林!”
“給我最好的大哥!願意為之付出生命的哥哥,如果林有需要,我甚至願意和他一起上街火拼!我願意成為他的盾牌和防彈衣!我願意為他擋刀子!”
“這兩個傻逼。”比盧普斯縮在角落裡,他覺得自己現在根本就抬不起頭,太丟人了,這兩個貨,怎麼能幹這種事?
大老遠的來印第安納,在布朗明確的宵禁指令後卻非要帶著幾個人出來,說要好好樂一下。
結果就是個這?
這踏馬的算啥?
和頭酒?謝罪宴?還是雙人脫口秀?
我們鐵血底特律,怎麼就踏馬的出了這麼兩個玩意兒?
丟人!太丟人了!
比盧普斯心裡面的吐槽是從來到現在就沒停下過,他這會兒是真的覺得如坐針氈,早就已經盤算著跑路了。
也就是這會兒人多且大家夥兒都沒喝到位,不然比盧普斯早走了。
嗯……也有已經喝到位的。
“兩位哥哥說得對啊!”威爾斯舉著酒瓶也衝上了舞池,大喊道:“我在波特蘭的時候,就把林當做我的偶像!我一直幻想著能和他一起在街頭戰鬥!我們倆一起能打50個人!”
“他打48個,我最少能幹翻2個!”
“三個白痴!”漢密爾頓也湊到了比盧普斯的旁邊,跟他坐在了一起,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後這對默契無比的後場搭檔一句話都不需要再說了。
走!立刻走!
於是,兩個人是一起起身,然後沿著腳落,就朝著門口往外走。
“終於解脫了,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和這群混蛋一起丟人了。”比盧普斯一把推開包廂大門,他覺得自己解脫了!
然後他甚至都沒來得及伸一個懶腰,飛快的就直接轉身面向身後,然後推著漢密爾頓就要往房間裡面走。
“你踏馬的幹嘛,昌……”漢密爾頓的昌西都沒說完呢,就被比盧普斯直接推進了房間,然後再次關上大門。
“拉里來了!”比盧普斯嚥了口唾沫,面如死灰:“你說他發現我們了麼?”
“絕對沒有!”漢密爾頓一邊自信十足的表示布朗不可能發現他們偷跑出來,一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個面具帶到了自己的臉上。
“把你那破玩意兒取下來。”比盧普斯發現今晚全是弱智,就他一個正常人:“這破面具才是你的本體!你帶著這玩意兒更容易被人認出來!”
“那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林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發現了這兩個想跑路的傢伙,偷摸摸的走到了倆人身邊,攬住了這兩個傢伙的肩膀道:“當然是接著奏樂,接著舞了!”
接著,林天是不由分說,把這兩位再次摁進了包廂之中,去欣賞大本表演節目。
至於是什麼節目,林天看不懂也聽不懂,鬼知道這貨嘰裡呱啦的嘟囔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反正據大本自稱,說是去年全明星賽上的那首《hero》!
不能說完全不同,但最少是一點狗屁關係都沒有。
………
活塞隊在到達印第安納之後的第二天,取消了所有的訓練,至於理由,則是拉里·布朗的身體不適,老頭兒沒辦法參與訓練之中。
但至於真實的原因……
坊間訊息,拉里·布朗被他當年在印第安納執教時的老相好榨乾了,榨的爬都爬不起來,差點丟了半條老命。
至於訊息真不真,反正坊間訊息也沒有訊息源,也不用法律責任,真不真的,誰也不在乎。
反正接到這個訊息之後,活塞隊的球員是根本不在乎老頭到底是被人榨乾了還是怎麼了,大家夥兒是紛紛發出歡呼,然後一個翻身躺在床上。
趕緊再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