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充滿了敵意,還謀劃什麼逃婚。我要是直接跟你說,你會相信?”
商白有些尷尬,撓頭乾笑道:“哈哈,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我怎麼覺得我隱藏得很好啊?”
“在莫大面前,你隱藏得了什麼?”沈財神冷笑,“化形大妖的強大,豈是你一個小書生可以想像的?你那些自以為機密的籌劃,在他眼裡,一點機密都沒有。”
以前的商白確實不懂,現在進入修真界也有三年多了,自然知道以前的做法有多幼稚。經過沈財神的解釋,他也明白為什麼他們要來那一出了――就是找一個看起來還算合理的理由,讓叛逆的商白按照他們的安排進入混元劍道。
然而他不懂的是:“為什麼要費那麼大力氣把我送進混元劍道?”
“因為混元劍道在那段時間就要招收弟子呀。”沈財神道,“混元劍道在雲夢大陸修真界代表著什麼,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了吧?只有進入混元劍道,你才能得到最好的發展。”
“我的意思是――”商白盯著沈財神,“為什麼是我?你花費那麼多力量,送誰進混元劍道都可以吧?為什麼要選擇我?那個時候,你已經知道我對你有了敵意,為什麼還要選我?”
沈財神呵呵笑道:“你是我的女婿,我不選你選誰?”
商白道:“你就不怕我進了混元劍道後繼續對你有敵意嗎?”
“當然害怕。”沈財神拿出了一份契書,“所以,不就和你簽了這個嗎?”
“這是什麼?”商白把那契書拿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一份和沈輕衣的婚書,上面還有他的簽名,簽名上面還有血跡。
沈財神笑道:“這是一份婚約血契,你已經滴了血在上面,若是以後背叛這個婚約,就會道毀人亡。有了這份血契,我就不用怕你對我有敵意了。都一家人了,能有多大的敵意?”
“血契我懂,可是我什麼時候簽過的?”商白想破腦袋也只想到自己簽過一份和野禪坊的合作血契,那是他唯一簽的一份血契。想到這裡,他眼睛瞪大了:“莫非,你們在野禪坊那份血契上做了手腳?”
沈財神並不否認:“其實也只是很簡單的小把戲,你境界再高一點就能察覺了。不過對你正好有用。呵呵,我們那樣,也只是為了防個萬一,賢婿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呵呵,你說呢?”商白瞪著沈財神。
“理解,賢婿,要理解呀。”沈財神笑呵呵的說,“這事牽扯太大,關係到我沈家的成敗,我這邊慎重一點,你也要理解。”
商白不是不能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被人算計了,放誰頭上都會生氣。所以他還是氣哼哼的說:“你沈家的成敗,我怕擔不起。”
“只要你不走錯路,我覺得你還是可以的。”沈財神很認真的說,“我給你創造了那麼好的條件,你要是還不行,那就是我瞎了眼了。”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花那麼多資源在我身上。”見沈財神認真的說,商白也認真起來:“我雖然對自己有一定的自信,可是你對我的信心從哪裡來的?你就不怕我扶不起來,讓你血本無歸?你能給我一個真實的解釋嗎?”
“真要說起來,得要從我聽說楚國出了一個神童開始說起……”沈財神用回憶的口吻說起來,“本來神童這玩意兒,隔段時間就會出現一個,沒什麼值得關注的。可是告訴我這件事的那個人唸了那首叫《詠鵝》的神童詩,我就知道,一個修真天才出現了。”
詠鵝。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這是商白剽竊那個夢中世界一個叫駱賓王的詩人的作品,並因此竊得神童之名。
可是商白不懂這首詩和修真天才有什麼關係。總不成那位《詠鵝》的原創者駱賓王也是個修真天才吧?以詩斷人資質,這也未免太扯了點。
沈財神似乎知道商白心裡的疑問,自說自話的解釋下去:“因為我以前就知道那首詩,不過不是在這個世界,而是在一個夢中的世界。那首詩的作者,叫駱賓王。”
“!!!”商白麵色駭然,睜大了雙眼。
夢中世界,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他以為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做過那荒誕怪異的夢,沒想到還有人也做過類似的夢,而且夢的好像還是同一個世界。
這是怎麼回事?
“我本來是一隻無憂無慮的狐狸,在三百多年前,突然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沈財神有些惆悵的回憶起往事,“那個夢裡面,我變成了一個姓沈的富商。表面上經商逐利,實際上是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