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徐真君笑了,池聘婷心卻開始顫抖。
她親眼見過徐真君殺人於談笑間的樣子。
他笑,並不能表示他心情好,有時候可能就是很不滿的表現。
聽他的話,也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女兒沒有反抗父親的勇氣,也沒有反抗父親的念頭,女兒這樣做,雖然有自私的念頭,但也是為了父親的好。”池聘婷低聲道。
“哦?為了我好?說說,養著那幾百隻不聽話的喪家犬,對我有什麼好處?現在就衝我呲牙,養久了他們會朝我搖尾巴嗎?”
徐真君微笑著說。
廖德岸是他派過去監督那些混元劍道弟子的,可是現在那些人居然聯名上書聲討廖德岸,讓他很不爽。
這是要造反嗎?
同樣的,他對池聘婷也很不滿了。在他看來,池聘婷這就是裹脅民意來向他叫板,這個他不能忍受。
不聽話的人,在他心裡,比一隻狗還不如。
“他們不敢衝父親呲牙,實在是這些天廖德岸做事太過分,每天都要殺人,讓他們沒有一點安全感。而且他們選擇向父親請願,說明還是相信父親仁慈,會給他們主持公道的。”
到了這個份上,池聘婷反而鎮定下來,道:“一開始,他們對於能夠得到父親的庇護,是很高興的,要不然也不會讓女兒當這個盟主。女兒何德何能,能夠當選,憑的全是父親的光輝。”
“他們選女兒,實際上選的就是父親。所以一開始,他們是很擁護父親的。”
“然而,廖德岸當上監工之後,不知出於什麼考慮,每天都要殺人。就今天,一個弟子刻劃陣紋,法力耗盡,在那裡恢復法力,他就說那弟子偷懶,根本不聽分辯,執意殺人。若不是女兒擋著,那弟子已經死了。”
“他的行事已經激起眾怒,那些弟子已經喊出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的話來。女兒以為,父親費了那麼多心思,定不想收穫一堆混元劍道弟子的屍體,所以才說要將此事告知父親,讓父親來給他們公道。請願書也是那個時候寫的。”
“父親當然可以讓廖德岸繼續監工,但是女兒害怕父親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