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說這個有意思嗎?有本事,你去懟他呀!”
“對,我是心知肚明,這個門派根本就是白鶴宗徐真君的私人力量,是不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自主權,這算哪門子我們自己的門派?就這樣,還讓我們出錢出力來建設,說得通?”黎育華也是很火大的說道。
“難道這門派建起來住的不是我們嗎?難道這聚靈陣建起來使用的不是我們嗎?難道這防護陣建起來保護的不是我們嗎?自己使用的東西,自己出錢出力,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池聘婷怒道,“是他的私人力量又怎麼了?只要大家老老實實的跟著他,他會少你一口飯吃?你糾結這個有什麼意義?”
“我們與人為奴,還得自己掏錢把自己買下來送給他們,是這個意思嗎?”黎育華冷著臉道。
“不然呢?不出錢不出力,人家是養你來當大爺的?”池聘婷暴怒了,“做什麼都只想著自己虧了,你們就不能想想自己得到的便宜!有白鶴宗做靠山,就可以安全的活下去,不用擔心別的門派的捕殺,比什麼不好?”
“是不用擔心別的門派的捕殺,但是得擔心白鶴宗的屠殺,有什麼差別?”黎育華冷笑道。
他這麼說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們來採芝嶺沒半個月時間,就有幾名混元劍道弟子被廖德岸找藉口給殺了。
“不願意就拉倒,讓他把你們都殺了乾淨!”池聘婷怒道。
她對廖德岸隨意殺人的事情也很惱火,可是偏偏又無計可施,心頭正是煩躁。見黎育華又拿這事來刺她,她忍不住抓狂了:
“你們就鬧吧,就拖吧,就拼命的作死給他找殺你們的理由吧!關我屁事?都死了老孃眼裡才幹淨!”
“池聘婷,大家都是被你推進火坑的,你就一點都不愧疚?”黎育華怒道。
“我怎麼知道老東西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讓我來管的,結果還弄來這麼一尊瘟神?”
池聘婷感覺很委屈,眼淚都出來了,哭道,“而且,只要老東西看上了這群人,沒有我池聘婷,他就找不出李聘婷王聘婷來?到時候你確定就會比現在要好?那瘟神就在那裡,你本事找他,罵我有什麼用?”
女人有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池聘婷已經祭出了兩大法寶。
“你要記住,那幾名師弟就是被你害死的!”黎育華冷冷道。
“兩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