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我們夫妻倆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翟胭胭冷笑道,“十三年前,我們夫妻倆在扶風山深處活捉了一隻赤眼金雕,卻被馬少主撞見了,一口咬定是你們馬家所養靈禽,還要我這個已婚婦人侍奉少主你才能免除罪咎。那個時候,要不是我們跑得快,怕是命都沒有了。饒是如此,我夫君也被馬少主打成重傷,纏綿病榻十餘年,若非我大師兄來到,現在都不能走動。”
“是你們!”
說起赤眼金雕,馬傑才想起那件事來,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若只是胡晉勇夫妻,打死了也就那麼回事,根本就是小事一樁。可是現在他們還有一個元嬰級修士撐腰,麻煩就很大了。
雖然自家也有元嬰級後臺,而且後臺的後臺還是一箇中等修真門派,在整個璐州都是無敵的存在。
可是,萬一對方也有後臺呢?
一個修煉到元嬰境界的修士,不會懵懂無知到為這樣的小事冒冒失失的得罪一箇中等門派,除非他有所憑仗。
這麼一想,他心裡就有些忐忑了,臉上擠出一絲笑道:“那都是一場誤會,正好我們家馴養的一隻赤眼金雕不見了,所以就誤以為賢伉儷抓的是我們家的。後來回來後才知道是誤會,只是悔之晚矣。在這裡,我要給賢伉儷誠懇的道一個歉,對不起你們了!”
說著,他站起來深深的向胡家夫妻鞠了一躬。
這個時候,他當然不敢再說那隻赤眼金雕就是自己家裡的。要是這樣說,他相信對方的元嬰修士敢直接殺了自己。
所以,現在的他只能承認錯誤。雖然還是免不了撒謊,但是至少要承認錯在自己。
“呵呵,對不起。”胡茉冷笑起來,怒瞪著馬傑道:“你知不知道你將我爹傷成那樣,這十幾年我們家是怎麼過的?要不是商伯伯找到我們,我們一家就要被你毀了。我們十幾年受的苦,我們十幾年的絕望,你一句對不起就想算了嗎?”
“那麼,這位小妹妹你想要怎樣的補償?”馬傑苦笑著問胡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