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漲紅了臉。
“……”
看著此刻反而又沉默了的愛人,御天行心念一轉,忽而輕笑著湊近御紫炎耳邊,滿富磁性的聲音蠱惑一般說道,“炎兒以為你不說,我便無法知道了麼?”
“——”
紅唇微微一撇,“既是知道便不要讓我說出口了。”
“不行,說出來,我要聽。”
御天行堅持道,“正如方才在浮世輪幻境中所見,夜禹橋即便對著‘清’,亦刻意維持了些距離,客氣非常,極少袒露心事。炎兒以為我會甘心與那個‘清’地位等同麼?”
“呃——”
一時之間有些語塞,御紫炎心中暗想,天又怎會與清一樣?清是姐姐、是家長、是親人。
而天,卻是愛人,是這世上獨一無二、莫可替代的存在啊。
何況,自己的心事即便想要隱瞞,如今又能夠瞞得住麼?
“呵,既是知道瞞不住,便乾脆全數講給我聽,無論什麼,都講給我聽,而我,隨時隨地都願意聆聽,無論是狂妄的要求、抑或任性的願望。”
御天行微微一笑,顯然對愛人的回答頗為滿意,但還是沒有因此而滿足,繼續賣力的遊說著懷中這個總愛隱藏本心、甚至口不對心的人兒。
顯然御天行的誘導起到了作用,御紫炎低不可聞的聲音呢喃道,“其實,我是故意示弱。因為……我知道這樣,天便會將整副心思放在我身上,而不會再去注意那個傲雲。心中想要退讓的想法也是,明知天不可能會接受傲雲,卻還是忍不住以‘退出’為試探,只為確認自己在天心中的地位——”
言及此,御紫炎一雙紫瞳緊緊盯住御天行的流金黑眸,似乎生怕漏掉對方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口中繼續坦白著方才自己的心理,“其實我很自私、亦很殘忍。明知天會容忍我的一切言行舉止,明知傲雲看到我們親密言行心中會難過受傷。但——
但那一刻,看到傲雲望向天的目光,我一心就只想著要宣佈自己對天的獨佔權,更不希望天的眼中容下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和事……
這樣的我——這樣的我,天一樣喜愛麼?”
終於問出心底疑問,御紫炎覺得,這一刻自己快要窒息。雖然心中認為天的答案會是肯定。但卻依然難免有些忐忑。
“喜愛至極,莫若說,對於炎兒這般舉動,我可是求之不得。”
御天行篤定的說出一句話,使得懷中人兒展顏。
御天行的話奇蹟一般令人信服,放下了心的同時,御紫炎又起了玩耍之心,故作為難的說道,“怎麼辦?天再繼續這樣下去當真會將我寵壞了的。”
“將炎兒寵到離不開我,方才是正中下懷了。”
御天行眯起一雙狹長鳳眼,故作狡詐狀說道。
“呵呵。”
被御天行的話逗得輕笑一聲,“如此說來,天的目的早已達到了呢。”
說罷,御紫炎微紅著臉仰頭送上自己一雙紅唇,在那對性感的薄唇上一觸即離。
但聽了方才那一番話的御天行哪肯就此滿足?順勢逮住主動送上門的香甜,盡情享用了一番。
總算還顧忌著傲雲尚在附近,御天行未再做出其他過分之舉,就此放過了心愛人兒。
御紫炎也趁此功夫用通訊玉簡與小凝取得了聯絡。
“天,凌霜族長的散靈咒果然已解。”
得到回信的御紫炎歡喜的對御天行說了一句,隨後又頗有感慨的說道,“原本以為難於登天、說是令凌霜族長九死一生也不足為過的問題,不想最後竟是如此輕易便解決了。這也算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吧。”
“嗯,玄冰火蓮的花期可是過了?”
御天行點頭表示知燒,隨後又問道。
“尚未結束,我們還可趕得及欣賞這近千年方才能得一見的奇景。”
御紫炎回道。
“既是如此,我們清洗完畢便先離開此處返回雪狐部族吧。這宅院內的一切,日後再慢慢發掘也不遲。”
御天行點頭提議道。
“天說得是。探訪之事也不急在一時。”
說罷二人藉著溫熱泉水洗淨全身汙垢,又以內力烘乾了衣物,穿戴整齊,這才雙雙回到玉雪樓內,見到雪豹傲雲已候在一樓廳堂。
“傲雲先生,先前多謝出手相助,我們就此先行一步了。”
御天行開口說道,言語一例客套疏遠。
傲雲聞言微微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