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紫炎冷笑一聲,“盡做些以大欺小、以多敵寡的好事。如此看來,倒是我這隻‘妖狐’仁義了許多,至少不會做些偷雞摸狗之事!”
“怎麼?你、你記起了?”
聽御紫炎一口應承下“妖狐”之名,天師顯出一絲驚慌。
“怎麼?不是天師說晚輩是‘妖狐轉世’麼?”
御紫炎忽然想到,“啊——你剛才好像說那妖狐有‘萬年修為’,既是如此,或許你還反而該稱我一聲‘前輩’呢。”
見御紫炎並非真的記起,天師眼中再次恢復狠厲顏色,“哼,莫再與我逞些口舌之快。今日誰也救不得你。你這條命,留不得!”
“師傅!”御紫炎看向前方口中喊道。
“嗯?”聽御紫炎如此喊,天師與月非醫同時順著他的眼光望去。
御紫炎趁二人愣神片刻,施展輕功飛身而出。
天師與月非醫見御紫炎趁機想跑,哪裡肯放過他,皆緊追而上。
“——”一運功,天師覺出不對勁,“妖孽,你動了什麼手腳?”
“天師,是,瀧菸草。”
月非醫早已渾身麻痺動彈不得,趴在地上,艱難說出口。
“妖孽!你怎會有這般狠毒的藥草?”
“你既說我是妖孽,我怎能不給點面子準備些毒藥傍身。”
御紫炎口中說著,腳下卻不曾放鬆片刻。自上次中了嗜心蠱,他便一直隨身帶著些烈性毒藥。
如今看來,修真之人果然不是尋常毒物便能輕易制服的。
不知自己在那天師手底能逃上多久。方才見月非醫出現之時他便已捏碎師傅交給他的玉符,只是師傅遲遲不見蹤影,想來是被所謂守護大陣隔在外面不得進來。
見少年飛身逃走,被困人群之中的御天行心中萬分焦急。
“小子,抓牢咯!”
背後魑裟邪說了一聲,便抓著御天行肩頭踩著眾人腦袋飛出人群。
衝出人群,剛被魑裟邪放開,御天行便一聲不吭運足輕功循著“紫幽”離去的方向全速追去。
“喂喂,好歹你也道聲謝啊——”
魑裟邪不滿的嚷嚷著,腳下卻是比御天行更快移動。他可不想讓小美人兒平白成了別人的手下亡魂。
況且那個所謂天師——
“……”
御紫炎一腳向後倒退半步,腳下沙石撲簌簌滾下身後斷崖消失了蹤影。
御紫炎心中暗歎——難道這便是所謂“窮途末路”?他果然不得命運垂青……
“不跑了?”天師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是同情‘老’前輩身中劇毒還要辛苦運功追趕我,才好心停下來讓你歇一歇。等‘老’前輩歇夠了,可不要忘了告訴我一聲啊。”
御紫炎聳聳肩,滿不在乎說道。
御紫炎感到心底有個聲音莫名響起——妖狐又如何?人妖相戀為何便得不到好結果?!
聲音中帶著的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