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者,適時阻止他感情用事。
咬咬牙,御天行終是艱難的點點頭,覆在愛人丹田處的手也已收回。
看到愛人將自己勸說聽了進去,御紫炎再次綻放燦爛笑顏,卻是換來愛人一記深吻。
當兩對唇瓣終是依依不捨分開之時,氣息凌亂的御紫炎聽到耳邊傳來狡黠壞笑,“呵呵,既是炎兒不答應我浪費靈氣為炎兒驅趕睡意,那我便換做這個法子吧。效果似乎也是不錯。”
“呃——”
因為愛人突如其來的調笑之言愣怔在當場,半晌,御紫炎才面頰微紅的睨了一眼御天行,卻始終不曾尋到合適的話來反駁對方。
這是不是應該叫做“自掘墳墓”?御紫炎心中有些無力的想著,一面為了轉移注意力而再次朝車窗外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已是徐徐行入昭青城的馬車,車外街道兩旁的情景卻是令御紫炎驀地怔住。
“這……”
注意到愛人訝異表現,御天行也被勾起好奇心,順著愛人目光向外望去。可是,不過片刻,御天行卻滿臉不解的問向愛人,“炎兒怎麼了?為何如此驚訝?莫非有何不妥麼?”
“不,不是。但這——”
喃喃回應著愛人的話,但御紫炎的目光卻始終不曾離開緩緩向後倒退著的街景,口中還自言自語的說著,“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難道——不會的,再怎麼說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愛人毫無徵兆的激烈反應使得御天行愈發迷惑,見面前人兒已經完全陷入了個人世界,御天行索性伸出手將愛人拉至懷中,微微揚高了聲調喚道,“炎兒?炎兒,炎兒!”
“!!”
終是被愛人喚得回神,收回視線的紫眸中卻仍舊滿是驚異與難以置信。
“炎兒到底是怎麼了?是何事令得你反應如此激烈?”
鮮少見到愛人情緒如此明顯外露、舉止全不顧他人,御天行再次追問著原因。
“……”
在愛人連番追問下,御紫炎終是漸漸回神。
迎上愛人已染上幾分焦慮與擔憂的目光,御紫炎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說道,“天稍等片刻,待我問過琉璃再與你講明原因。”
說罷,御紫炎便已探身出車外,喚道,“琉璃,且等上一等。”
“籲——”
已是換回男裝的燕琉璃勒住馬韁,回頭看向御紫炎,有些意外的問道,“紫炎怎麼了?為何突然叫住我?”
雖是這樣問著,燕琉璃卻是策馬愈發靠近御天行與御紫炎乘坐的馬車,以方便二人說話。
御紫炎再次探身四周瞧了一圈,而後重新看向燕琉璃,面色有些嚴肅的低聲說道,“不知琉璃手上此時可有燕昭國的地圖?”
“咦?”
聽到御紫炎突然發問,燕琉璃眼中掠過一絲意外之色,卻仍是不曾懷疑半分由搭在馬背上的行囊中取出一卷卷軸遞與御紫炎,“喏,這個便是。”
“多謝。”
深深看了一眼燕琉璃,御紫炎道了一句謝便不再多言收回探在車外的大半個身子,回到車內展開卷軸。
“……”
視線掃過手中地圖,御紫炎又是長長吐出一口氣。
“怎麼?有何不妥麼?”
絲毫不在意自己將本國版圖如此輕易交到別國之人手中,燕琉璃此刻只關心是什麼令一向從容淺笑的御紫炎露出這般新鮮表情。
“——”
聽到燕琉璃問出與愛人相同問題,御紫炎微微抬起頭,眼中掠過一絲歉意,口中卻是說道,“不,並無什麼不妥。抱歉,紫炎一時心急,不顧琉璃身份立場便開口借閱地圖,實在唐突了。”
並未錯過御紫炎眼中一閃而過的顏色,燕琉璃心中雖是疑惑,卻仍是選擇閉口不言。
微微一笑,性情率真的女子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哎呀!這點小事何足掛齒?莫說只是普通地圖,便是紫炎開口找我借閱燕昭國的軍事地圖,我也不會介意。反正睿思帝與你早已都是甩手掌櫃,有什麼好防範的?”
“哦?”
燕琉璃一副玲瓏剔透的水晶心肝,御紫炎又豈是眼拙腦呆的等閒之輩?同樣不曾漏看燕琉璃眼中不解與片刻即釋的瞭然,御紫炎心中感慨良多,卻偏偏只用笑語帶過,“琉璃當真如此信任我們?再怎麼說,我們也曾是一國皇族,況且如今御寰皇帝也仍舊是與我們血脈相連的至親。”
“呵呵。”
聽到御紫炎笑語,燕琉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