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落下,那兩個架著蘇黎的漢子臉色登時變得很古怪,然後站在寧寒身後的那群人臉色更是古怪的要死要活,想笑又必須得忍著,好象窺探到了什麼秘密很興奮但是又怕被滅口。
蘇黎也看見了站在二樓的寧寒,一臉欣喜,「喂!我知道你叫寧寒啦!你……」
蘇黎話還沒說完,寧寒便憤而摔簾,一臉寒霜地看向身後一人,「你,下去把他給我扛出去。把阿閒給我叫上來。」
於是,蘇黎吶喊的聲音漸行漸遠,那個扛著他的大漢還顧著寧寒那句‘好生把他送出去’的關照,動作極其輕柔地把他從肩上卸下來,放在地上。然後拍拍他的肩,「小弟弟,你真牛,好走不送。」
以身相許什麼的,寧寒活了二十幾年,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說。說是氣憤,但實則好笑的成分居多,最終黑著張臉把阿閒教育了一番後,還是暗自搖搖頭,不知道羅卿哪裡挖來的奇葩。
不是專門找來跟我開玩笑的吧。
寧寒這樣想著,然而大約一週過後,他就不再這樣想了。絕壁不再這樣想了。
這段時間演出排的很滿,而蘇黎,天天來這裡報導。每次站在臺上,寧寒都能明顯的感覺到臺下有一道灼灼的視線盯著他,全程盯著他。寧寒起先還能無視,可久了,越發覺得不自在。忍不住看過去,就看見蘇黎雙手托腮,一臉花痴加白痴的雙痴樣盯著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寧寒的臉一天比一天黑,但他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這劇院裡搞黑社會那一套,所以也絕了把蘇黎扔出去的念頭。最後給羅卿打了個電話,得到的回答是——
忙著追老婆呢,自己的情債要自己解決,騷年。
正在熱戀中的羅大大毫無革命友誼,不,應該說是躲在黑暗中露出尖牙在奸笑。
寧寒哪裡不知道好友的德行,於是掛了電話,沉默不語。好吧,既然讓我自己解決,那我就自己解決。蘇黎是吧,哼。
寧寒抿了一口茶,冷的。皺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