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人的戰鬥……再探!”騎兵隊伍營正雙眼微微眯了一下,口中沉聲說著。
“諾!”探馬再次離開,向著前方而去。
騎兵營正又吩咐了一人:“你回去,向王上稟報此事!”
“諾!”
“全營跟我行,伺機而動,助友軍一舉破敵!”營正說著,雖這支騎兵只有百人,但關鍵時投入戰鬥,在規模千人的層次上,無疑是一把尖刀!
“諾!”遠在三十里,一支大軍浩浩蕩蕩的走著,所到之處,騰起濃密的煙塵,大片獵獵飛舞的旗幟在飛舞著。
大軍連綿十數里,密密層層綿延到視線的盡頭,上萬人就可以匯成一片人海,更不用說五萬人,以及大量馬匹輜重隨行。
此時秋高氣爽,視野清晰,數里內盡在眼內,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楚軍步騎而行,一式紅色紙甲,隱現槍林刀山,似乎大地在燃燒一樣。
大陣中,有一支騎兵,旗幟鮮明,隊伍行進有序,一杆高高的赤龍大傘,在一個臺車上飄揚著,周圍馬蹄聲隱隱如雷。
三千騎兵,雖在行軍中,還是能大體上保持整齊,雷鳴一樣的馬蹄聲,連成一片,區區三千,就有一股鋪天蓋地吞併四海的氣勢。
赤龍大傘下,高臺上,有一個青年人,身上穿戴著金盔金甲,拉著巨車的戰馬更是難得的神駿。
這時雖穿著盔甲,坐在高臺的椅上,還能看出挺拔之姿。
正是親自舉兵五萬趕赴豫州的王弘毅。
此時,樊流海和魏王周旋四月,魏軍早疲憊不堪,當然樊流海的軍隊也是一樣,這時以逸待勞,大軍出動,就可從容一舉擊破。
下位者總覺得縣市的事都這樣複雜,郡省必會更復雜,朝廷會更復雜,某種程度上的確是這樣,但更追究本質,實際上越到上面越簡單,特別是對王弘毅這樣的人來說。
一個縣,有上萬戶,有鄉紳土豪、官員同僚、上下級、鄰郡縣,牽一髮動全身,有上千種因素,非常複雜。
可到了王弘毅的層次,就非常簡單明瞭,天下就十幾個古州,而能對豫州干預的一個因素也沒有,因此任何陰謀都是渣,簡單的加減乘除就可掃平天下。
這次戰略,就這樣簡單,派三萬人先僵持,疲倦敵軍,消耗糧草,等敵士氣低落時,率新銳大軍,一舉破之。
簡簡單單,堂堂正正,無可抵禦,無法化解,這就是大道至簡的意思。
王弘毅雖已是王者,自是不會坐享其成。
開闢江山平定天下時,身為主公,只知坐享其成,不能服眾。
王弘毅自然明白這道理,而且御駕親征,對全軍是一種激勵,本來戰事對楚軍有利,王弘毅不介意再添上重重的籌碼,迅速將豫州拿下來!
“報!”這時,從前方飛馳而回的探馬,離的很遠,就高聲喊著。
前面自有人攔截盤查,見確是本軍的探馬,方放行過來。
“啟稟王上,前面五十里,並無發覺大規模敵軍,唯發現一處戰場,我軍正與魏軍進行戰鬥,各有千人以上。”來人到了王弘毅前,翻身下馬,恭敬的稟報著。
“王上,可繼續行軍?”有將問著。
王弘毅說:“繼續行軍,千人左右,不必有停頓。”
並且先鋒營沒有回來,就是投入戰鬥了,自己到達時,只怕戰事已是結束了。
隨著王弘毅的命令,大軍繼續向前,行出三十里,抵達戰場時,果然戰事結束了。
此時戰場上,還有零星的煙霧,不時傳出了慘叫與悶哼聲,這是戰後補刀,而後勤醫官系統,奔進奔去。將受傷計程車兵抬下去醫治。
王上率大軍到了,這將自然連忙來到王弘毅面前,翻身跪倒:“臣吳興宗,拜見王上,願吾王千歲!”
“吳興宗?”紅龍大傘下,溫暖的陽熠熠生輝,王弘毅開始時沒有注意,但一掃看過去去,頓時吃了一驚。
在他的眼中,下面跪拜的這人,一層金黃之氣聚而不散,現半片華蓋狀,絲絲吉氣自華蓋垂下,籠罩全身。
王弘毅不由大驚,仔細而看,只見此人穿著衛將服飾,衛將不過是正七品,哪有這樣強大的雲氣?
再仔細看,一根紫氣的本命氣衝出,這是王者之氣。
“你叫吳興宗?樊將軍帳下衛將?”觀穿戴品級,王弘毅問著。
“王上,臣是樊將軍帳下的副指揮使!”吳興宗伏身乾淨利索說著:“臣建了些薄功,大將軍因此提拔,這次奉大將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