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人全副武裝,護著一人趕赴洛陽城。
時值鳥午,豔陽高照,大地一片火熱,洛陽大道左右,本很熱鬧,除了本地居民外,還有不少外來的旅客和商人。
當蹄聲一起,遠遠看歸胡人,頓時一片混亂,大道上立時靜無人跡,所有人都避進左右的酒店和田地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上百騎兵衝上大道的入口,直衝到關卡前。
在距離洛陽城有著一段距二一道關卡,守將站在城樓上遠遠眺望,看到賓士而來的隊伍只有著一百人,而在他們的後方,更遠的地方望去,並不見有什麼大軍綴著,這方略鬆了一口氣。
不過也在暗自奇,三,上百胡人騎兵大搖大擺的行來,無人提前送個信兒回來,實是讓人憂心。
隨著那一百人催馬來至城下,可以確定他們的身份,尤其是迎風招展的旗幟,被風吹的瑟瑟作響的同時,還能看到上面一個巨大的獠牙畢露的狼頭,他敢肯定,下面的這群人就是胡人了。
沒想到,這樣快就見到胡人了,他本以為,要待國公與胡人作戰那時,方能一睹。
幾乎同時,下面的這支胡人的首領,也在看著這座關卡,臉上帶著一分譏悄之意。
“洛陽城前的關卡,也不過如此。”用著他們自己的語言,這位胡人首領很有些不屑的說著。
他們都是跟著四王子與漢人軍隊交過無數次手,在四王子的率領下,他們幾乎是百戰百勝,因此從骨子裡就瞧不起漢人。
在他們看來,漢人百姓和豬羊一樣,最多隻能當奴隸,漢人士兵被他們打的節節敗退,連丟了許多大城,那些城池修的精美堅固,卻連著他們這些在草原工風餐露宿的人都擋不住。
有陽光照落下來,胡人首領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關卡小城,轉頭對著左右人說著:“若非是前來出使,這樣的一座關卡,只怕以我們這些人,就能嚇得他們不敢出城了吧?”
左右胡人聽了,都哈哈大笑,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因著隔著有些遠,他們又是說的族語,上面的人一時聽不清,但也知道,只是百人,說他們是來攻城,只能是個笑話。
尚未清楚對方來意的情況下,城樓上的將領,只是讓兵卒拉弓以待,同時自己提起聲音,向著下面的人喊話:“下面來者何人?要是答不出,我可要讓人放箭了!”
“去,喊話給他們聽,告訴他們,我們是來,給他們的主子送大汗手書!”胡人首領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漢話,對身後一人吩咐著。
這人的漢話要流利許多,依著首領的意思,朝上面喊起話來。
“喂!上面的漢人,你們聽著!我是奉我家四王子之命,前來拜見鄭國公!特使到來,還不放行!……
他們所處的位置,雖靠近關卡,卻並沒有到達射程之內,看似傲慢魯莽的胡人,其實在傲慢行為之下,對戰爭相當精銳。
“胡人四王子派來的特使?要見國公爺?”城樓上的人互視一眼,心下疑惑,不知道對方這是在擺什麼陣,不過這不是他們能問著,而且一百人也不算啥,檢查了下,請示了上官,開啟了關卡。
胡人派使者團過來的訊息,連同著袞州三郡接連受創的訊息同時傳給了鄭國公劉滿。
洛陽街市上平靜如常,只在裡面一處殿中。
殿門沒關閉,十幾個守門的侍衛立著筆挺看守著。
“什麼?”裡面傳來了怒吼聲。
不到一月時旬,自己在袞州艱難打下的三郡,有大半落入大成軍的手裡?
訊息傳到洛陽城時,劉滿失手打落一隻杯盞,手緊緊按住桌面,整個人都猛站起來。
雖早就料到大成軍實力強橫來勢洶洶,可這樣輕易就被壓於下風,大成軍所展示出的實力,讓他感到心悸。
聽著外面風聲,殿中沒有聲音,站在殿裡還有著幾人,都默不作聲。
這是商量事情的重臣,鄭國公劉滿聽到這個訊息時,他們聽的真切看的清楚,此時都面色很是難看。
在大成派來的使者被國公趕走後,他們就料到會有今日,可情況竟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嚴重,著實讓他們心下不安。
就在他們被這個訊息打擊了的時候,胡人派使者前來的訊息,傳到了劉滿這裡。
“胡人要來見我?……劉滿聞聽此言,忍不住皺起眉頭來:“不見!”
“國公!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這凡,一個三十歲官員,個子很高,就是面色有些蒼白,看樣子是五品,小聲說著:“成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