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一會兒,他蹙眉過後便是揚眉一笑,笑容之中得瑟的成分居多。
“千澤明月,你做什麼?快點放開我!”段染兒惱羞成怒,這廝可是神醫,如果不被他看出些端倪,那他這個神醫就是白當的了。
“怎麼?害怕我說實話?染兒,你怎能讓尊貴的龍太子養別人的孩子呢?”千澤明月這話無疑是將已知實情的龍太子打入萬丈冰淵。
“千澤明月,你不要胡說八道,你若再胡說八道,就給我滾,對,你們都給我滾,我的楓林小築不歡迎你們。”段染兒搖搖頭惱怒的咆哮道。
“我來自然是想帶你和孩子離開,我們一家三口從此快快樂樂的過上好日子。”千澤明月的目光柔和,他清淺低語,字字情深,眉間眼底,是無盡的輕柔,萬分憐惜。
“夠了,不管你們和染兒究竟有什麼關係,不管染兒腹內的孩子究竟是誰的?本殿都不會讓你們將染兒帶走。”龍輕狂將段染兒擁抱的更緊了。
段染兒將十指與他相扣,緊緊握住,在他的注視下抬頭。他眸中星光清柔,深亮幽燦,點點照亮了她心底深處的柔軟,她回以微笑,溫暖他的喜怒哀樂,攜手之處,便是天下。
“既然帶不走,我們就不回去了,染兒在的地方便是我等的安身立命之所。”白惜寒本是苦寒的俊臉在自己的目光觸及段染兒那平坦的小腹後,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沒錯,白兄所言極是。”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面面相覷後,也說道,很顯然,這三人之前有關此事的結果肯定有過商議。
“染兒,太醫的醫術肯定沒有我的醫術好的,我留下來可以保證腹內的孩子不會莫名其妙的流產。”千澤明月的理由讓人沒有拒絕的餘地。
段染兒聞言唇角抽了抽,這廝也就醫術好點,不過,他是她的朋友,她自然也不能馬上和他撕破臉皮。畢竟這廝的醫術說不定比她還好呢。
這麼一想後,段染兒倒是不出聲了。
“你們既然留下,我也留下,我可是聽說女子懷孕後,臉上會有這個斑,那個斑的,我們皇甫家可是在駐顏這方面很有法子的,你若趕我離開,可是你的一大損失了。”皇甫權見好友千澤明月勢單力孤,為了兄弟仗義,立馬加入遊說的戰局。
千澤明月朝著皇甫權輕輕頷首,兩人的交情擺在那裡呢,這種地方,多個幫手總沒錯的。
“龍太子,想必你很希望我們之間合作吧?”白惜寒將一柄虎符令在龍輕狂面前一晃,冷冷一笑道。
“你……你們如何拿到父皇隱匿在地宮附近的黑甲神兵令牌的?”龍太子的視線定格在那虎符令上後,俊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猛搖頭問道。
“龍太子,我們幾人覺得楓林小築的風景極好,想住個一兩日,你應該不會反對吧?”慕容硯月風流倜儻的輕搖著紙扇,笑眯眯的說道。
“這……這……”龍輕狂第一次為難了,但是他們說是一兩日。
“龍輕狂,你別答應他們,他們根本就是一群狼!”段染兒可不希望他們幾個為了她傻兮兮的涉險。
不過,段染兒更想知道白惜寒是如何脫險的。
“染兒?”千澤明月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評價自己的,狼?他是狼又能如何,他只是在遇到段染兒才會變成一匹狼的。
這麼一想後,千澤明月再一次心中浮想聯翩,實在是那日染兒身中毒媚的樣子太銷魂了,讓他如今想來還是欲罷不能,這麼激情狂野的日子,他如今發現自己一個不能言說的男科病,當初染兒說願意和他當好友後,他想嘗試自己能否忘掉染兒,可是事實是殘酷的,他家老二隻會對染兒的小妹紙敬禮,他對其他女子毫無興致,所以為了自己長久以來的幸福大計,更是為了自己痴戀她的一片真心,將染兒娶為自己的妻子,那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染兒,你也知道白家被滿門抄斬了,我已經無家可歸了,你這個做妹妹的不收留我,我還能去何處?”白惜寒優雅的抖了抖袖子,淡淡的說道。
“爹他如何了?”段染兒自然也聽龍輕狂說過白家被滿門抄斬之事,可如今再次聽到,心中不免唏噓不已。
“你問龍太子吧。”白惜寒伸手指了指龍輕狂。
“染兒,岳父大人他已經被本殿的人安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你這胎穩定了後,本殿便帶你去看岳父大人。”龍輕狂四下環視了楓林小築,心道,楓林小築附近安排了不少修真高手,他們幾個若是想要一起帶走她,根本就是難上加難。
“你們走吧。”段染兒輕輕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