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寶劍從身邊堪堪一擦而過,並同時大笑的說道:“你這手工夫,我多年前就不知領教多少遍了,還真以為能傷得了我嗎?”
白髮女子卻聞言,卻冷冷的看著眼前對手一動不動。
等青袍老者發覺有些不對時,背後卻傳來了破空之聲。
卻是那兩口射出寶劍一個盤旋後,竟然反方向的激射而回了。
“噗”“噗”兩聲。
兩截帶血利刃當即躲避不及的胸前洞穿而出,青袍老者身形一個跌蹌後頓時半跪在了地上。
“咯咯!這手迴旋脫手劍,我早在十年前就連練成了但一直忍著沒有在你面前顯露過一次。如今看來,還真是做對了。惡賊,你終於落到了我手中,下面是先砍掉你的四肢,還是先挖掉你的眼睛。”白髮女子見此情形,發出通暢淋漓的笑聲,隨之身形一動,就來到了老者面前,袖子再一抖,又一口青匕首在手中閃現而出,盯著老者面孔,森然的說道。
青袍老者低首看了看胸前的利刃,再抬首看了看面前滿是瘋狂之色的白髮女子,臉上卻現出一絲奇怪之極的表情,輕咳兩聲後,忽然嗓音一變的低沉說道:“不錯!看來張道友你縱然沉溺在這虛幻世界中,但是在劍道上的天賦還是那般驚人之極。最近可還夢到那些飛天遁地,操行飛劍斬殺強敵的事情嗎?”
“這聲音……,你……你到底是誰!”白髮女子原本手腕一抖,已準備將匕首駕到青袍人脖頸上,但一聽此言後,臉色“唰”的一下,變的蒼白無比了。
“你這些年屢屢得到訊息,並能準確無比的堵住我,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嗎·青袍老者灑然一笑的回道。
聽著眼前仇人口傳出另外一個有些熟悉的男子聲音,白髮女子身軀開始顫抖了起來,忽然將匕首一收而起,一手捧起了老者的臉孔,一手飛快在邊緣處摸索了起來。
結果片刻後,“呲啦”一聲,一張薄薄如紙的東西從老者面上一揭開,露出了一張年輕之極的青年面孔來。
“柳大哥,真是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扮成這惡賊的模樣,模樣還能和數十年前保持一般,難道也是吃了一朵尤曇奇花不成?”白髮女子盯著青年面孔,聲音發顫的問道。
這青年正是數十前分別後,就未和女子再見過任何一次的“柳鳴”。
“你心目中的惡賊,原本就一直是我。
而這些年提供給你訊息之人,也是我派人故意告訴你的。至於我這副模樣,卻是因為我對現在的世界來說,只是一個外來客而已,自然無需遵從其中的生老病死等規律。”話音剛落,柳鳴忽然站起身來,兩手往胸前一拍,兩口寶劍從後背被一逼掉落,同時胸前傷口竟以肉眼可見速度飛快彌合起來。
如此詭異一幕,若是換做其他時候,自然讓白髮女子吃驚異常。
但是現在,女子臉色卻漸漸冰冷無比,突然手臂一動,那柄匕首就直接架在了青年咽喉上,同時一字字的向柳鳴狠狠問道:“這般說,是你殺了我那孩子,所有一切也都是你安排好的。你為何要如此做!”
話音剛落,女子匕首往前一頂,就在柳鳴咽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直流。
柳鳴對此卻視若無睹,只是面露一絲詭異的忽然兩手“啪啪”的拍了兩下。
附近的樹林中腳步聲一響,竟然從中走出了一群人來。
為首是一名身穿員外服的中年男子,旁邊緊挨著一名差不多年齡的婦人,在其後面卻另有兩對夫妻模樣的年輕男女。
其中一名年輕女子手中,還抱著一名看似不過數月大的嬰兒,全都滿臉惶恐神色的看著眼前一切。
“你搞什麼花樣,他們是誰?”張丫見此情形一驚,但馬上發現他們都不過是一群普通人,衝柳鳴厲聲喝道。
“嘿嘿,張道友,仔細看清楚他們的模樣再說吧。”柳鳴卻一笑的回道。
“模樣?他們是……”白髮女子驚疑的打量著新出現這群人後,這才發現這些人面容大都非常面善,特別為首身穿員外服的中年男子,更給其一種數不出的親切感覺。
“把你的掌心亮出來,給她看看。”柳鳴沒有馬上回答女子什麼,反而轉身向中年男子一聲吩咐。
中年男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左手心衝白髮女子一亮而開,結果在手掌正中央,赫然有三顆米粒大小的鮮紅血痣,成品字型排列著。
白髮女子一見這些血痣,當即身軀如遭重創,手中匕首“當”的直接到地上也不自知,只是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中年男子,口中全是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