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把握。”
那中年婦人道:“現在你有絕對把握了?”
傅少華道:“不錯,你懊悔了?”
那中年婦人緩緩搖頭說道:“不,我不懊悔,我要求你別讓他祖孫知道。”
傅少華道:“為什麼不讓他祖孫知道?”
那中年婦人道:“我對不起養家,也羞見養家的人。”
傅少華道:“你是指……”
那中年婦人道:“打一開始,我騙了養家每一個人,我是官家的人,我奉命嫁到他養家去,你明白了麼?”
傅少華眉一揚道:“我明白,只為養家有一本各大門派秘技抄本?”
“不!”那中年婦人搖頭說道:“起先官家只懷疑養家是一個秘密幫派的首腦。”
傅少華道:“哪一個秘密幫派?”
那中年婦人搖頭說道:“不知名。”
傅少華沉默了一下道:“經你暗中的偵查,結果如何?”
中年婦人道:“他父子口風甚緊,也絕少來往,我毫無所得。”
傅少華道:“於是你就把腦筋轉到那冊各門派秘技抄本上了,對不?”
那中年婦人道:“養家藏有那冊各派秘密技抄本的事,是他兒子告訴我的,我認為若能得到這各派技抄本,也許能將功抵罪。”
傅少華道:“是你讓養老人家的兒子竊取那冊抄本的?”
那中年婦人道:“是的,是的。他跟我情意甚篤,他很聽我的話。”
傅少華道:“他跟你情意甚篤,也很聽你的話,可是卻死在了你的手裡……”
那中年婦人身軀一陣輕顫道:“到了賀蘭山下,他發現了真象,他要殺我,我在封架中失手傷了他,我本不願傷他的,我對他動了真情,更何況我跟他已經有了個女兒……”
傅少華道:“我聽養老人家說,他的兒子渾身傷痕累累,幾無一處完整,任何人一眼就知道他是死在亂刀之下。”
中年婦人雙眉微揚,兩眼之中殺機隱現,道:“那是白文亮跟他的人,並不是我,我無力阻攔,也不敢阻攔。”
傅少華道:“所以你對不起養家,也羞見養家的人。”
中年婦人道:“我知道這還不夠……”
傅少華沉默了一下道:“那冊各派秘技抄本呢?”
那中年婦人道:“當時我就給了白文亮,白文亮一回來就馬上送給了‘小召’。”
傅少華道:“白文亮究竟是什麼身份?”
那中年婦人道:“他的職位相當於一個侍衛班頭。”
傅少華道:“任威遠呢?”
那中年婦女道:“任威遠是從京裡調出來的一名侍衛。”
傅少華道:“這家‘西莊’的一切行動都聽命於‘小召’?”
那中年婦人道:“是的。”
傅少華道:“‘大召’規模比‘小召’大,地位該在‘小召’之上,對不?”
那中年婦人道:“你錯了,不明白的人都以為‘大召’跟‘小召’必有關係,其實‘大召’是個純粹的喇嘛廟,跟秘密機關沒有關係。‘小召’就不同了,‘小召’雖然也是座喇嘛廟,其實裡頭住的全是來自‘離和宮’的密宗好手,他們也燒香禮佛,那只是掩飾。”
傅少華道:“‘小召’裡一共有多少喇嘛?”
那中年婦人道:“恐怕有兩三百人,你知道喇嘛爵秩分十幾等……”
傅少華道:“我知道,最尊者稱關師、禪師,次稱扎薩克大喇嘛,稱副扎薩克大喇嘛,扎薩克喇嘛,以上給印,像大喇嘛、副喇嘛、閒散喇嘛等只給札符。”
那中年婦人道:“對喇嘛教,你懂的不少。”
傅少華道:“那也沒什麼,我是在這一帶長大的。”
那中年婦人道:“這兒沒有關師、禪師,也沒有扎薩克大喇嘛跟副扎薩克大喇嘛,他們在京裡受供奉,在‘離和宮’裡養尊處優,不常到這朔漠一帶來,‘小召’裡主事的只有一個扎薩克喇嘛,座下二十多名大喇嘛,其他的就全是副喇嘛跟閒散喇嘛了,你知道,‘小召’裡最厲害的是那個主事的扎薩克喇嘛跟二十名大喇嘛,其他的就不足為慮了。” 傅少華道:“謝謝你。”
那中年婦人搖頭說道:“我不過希望能減少自己一點罪孽而已。”
傅少華沉默了一下:“對養氏祖孫,你打算怎麼辦?”
那中年婦人緩緩說道:“他的兒媳已經死了。”
傅少華道:“養小妹的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