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告辭,由鐵大跟商二陪著出了客廳。
萬逢春率任天威等五位堂主送到大廳門口,送走了貴客之後,萬逢春道:“任二弟進來坐坐,我有話說。”
折回廳裡落了座,任天威搶先含笑開口:“老爺子可是怪屬下擅自做主?”
萬逢春搖頭說道:“那倒不是,賢弟一向代表我對外,只是我要聽聽賢弟的道理……”
任天威笑笑說道:“老爺子,攜手並肩聯盟之事,屬下只是試試那位傅少主而已。”
萬逢春訝然說道:“試試傅少主,試什麼?”
任天威道:“以老爺子看,傅少華他是否知道虎符的大用?”
萬逢春道:“當然知道,他剛才不是說過麼,得虎符便得輔佐良才。”
任天威道:“那麼,以老爺子看,傅少華他是否知道那半塊虎符之中另藏有半張血令?”
萬逢春道:“這個就不敢說了,不過他既然知道虎符的大用,也應該知道那半塊虎符之內藏有半張血令。”
任天威微微一笑道:“傅少華他既然知道虎符的大用,也知道那半塊虎符之內藏有半張血令,他適逢其會,人既在那‘昭君冢’前,豈會任那陰瞎子把半張血令暗中取去之理?”
萬逢春呆了一呆道:“任二弟是說,那半張血令並未被陰瞎子暗中取去?”
任天威道:“屬下是根據各種事實推測,所得的結論是不可能三字。”
萬逢春灰眉微皺道:“那麼,那半張血令是誰取去了呢?”
“老爺子,”任天威淡然一笑道:“根據傅少華的說法,那座‘昭君冢’前後到過五路好手,虜賊一方奪去了半塊廢銅,那送符老者交出了半塊虎符,接符虯髯大漢遲到了一步,陰瞎子並未取去那半張血令乘下的就只有傅少華一人了。”
萬逢春神情一震道:“賢弟是說那半張血令已落在傅少華之手?”
任天威笑問道:“以老爺子看呢?”
萬逢春搖頭說道:“不會吧,我看這位傅少主年少老成,對人坦率,胸無隱私,滿臉正氣,為一時難得的俊彥……”
任天威道:“老爺子閱人甚多,眼光獨到,屬下本不敢置喙,無如屬下蒙老爺子知遇,受老爺子厚恩,有話卻不得不說,老爺子為人仁義,存心仁厚;成,成在這兒,將來吃大虧也必吃在這兒……”
萬逢春搖頭說道:“我以誠對他,諒他也不會以虛偽對我。”
任天威笑笑說道:“老爺子,這是什麼事,事關虎符血令,事關輔佐良才,虛偽對人又何妨?就是欺人,也是理所應當之事,要是那半張血令落在咱們‘萬家幫’手裡,老爺子會鳴鑼喊叫,張揚出去麼?”
萬逢春道:“那也要看對誰,若相處皆正人君子,以誠待我之人,縱然鳴鑼喊叫,張揚出去又何妨?”
任天威輕輕一嘆,搖頭說道:“老爺子您太仁厚了,太仁厚了……”
萬逢春目光一凝,道:“賢弟,他有沒有取得那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