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拋棄我,那人家也不要履行和你的承諾了!

此時的薛晴當然不知道閻溟和程閣主兩人都在打她的算盤,和簫歸應一起把流螢抬回房睡覺後收到了螟蟲帶來的信,安螺約她到主峰麒麟閣舊址見面。薛晴一直在猶豫是繼續在閻溟的影子裡苟且偷生,還是乾脆投奔到自己很可能成為武林盟主的二師兄那裡去,最終薛晴還是覺得不要惹閻溟的好,背叛了二師兄也許還能重新取得他的原諒,得罪了閻溟就只有死路一條。

正好流螢喝醉了一時半會兒醒不了,自己可以悄悄地去,悄悄地回來,不知為什麼,薛晴就是很不想把流螢捲進來。薛晴一個人從崎嶇的路朝主峰走去,大概走過了東麒閣守備森嚴的地界,薛晴開啟竹筒放了一隻螟蟲,主峰是危機四伏的地段,反正免費勞力不用白不用,還是讓漆護送自己比較好。

只一會兒工夫,漆無聲無息地從樹後走了出來,不知道是他腳程快,還是他一直潛伏在附近。

“嗨,兄臺,好久不見!”打完招呼薛晴才想起來漆是不會說話的。

漆好像沒聽見薛晴說話似的,也許是聽見了,不想搭理她罷了。

“安螺約我在麒麟閣的舊址見面,我想我需要你護送我過去。”薛晴只好直白地說。

漆點點頭,因為他比薛晴年紀小,長相又比實際年紀還要小,要不是薛晴見識過他的本領,肯定會覺得他不可靠。漆的身材較為瘦削,和他比起來薛晴反而健壯得更像漠荒人,薛晴心裡怎麼有種欺負人的負罪感。

漆是個合格的護衛,在前面領著薛晴走會用匕首把扎人的野草都砍掉,薛晴提著裙子跟在後面,她的衣服都是這種一看就寫滿“肥羊”字樣的奢侈品,也許真該買兩件低調方便行動的衣服。一路披荊斬棘爬上山頂,那偌大又有些破敗的建築便是麒麟閣的舊址。看的出麒麟閣的建築質量是極好的,地上的青磚雖然有了裂痕依然堅實,薛晴的腳步聲在荒廢多年的閣中被迴音放得更大,為什麼只說薛晴的腳步聲呢,因為漆走路是沒聲音,流螢走路的聲音已經很輕,漆幾乎做到了沒有聲音,薛晴真想他脫下他的鞋子看他腳掌上是不是有貓一樣的肉墊。

未免被人撞見,安螺約薛晴在地下密室見面,薛晴將給安螺送信的螟蟲放飛,螟蟲會回去找主人,薛晴只要跟著它就能找到安螺。麒麟閣除了在地面的園林式建築,在地下還有相當規模的行宮,在山頂挖那麼大一個坑,別說是還要建行宮,就是光挖來埋棺材也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如此龐大的建築就這樣沉寂了百年,四處掛著蜘蛛網的蟲屍,連薛晴都覺得可惜。

跟著螟蟲下了地宮找到安螺,安螺正一個人坐在地宮的椅子上,表情有些落寞,又是閻溟想念南宮洛洛亂髮脾氣拿她撒氣了,太好猜了。見薛晴來了,安螺站起來,表情又變成和她師父一樣的冷漠。

“這個,拿回去悄悄跟南宮洛洛吃。”安螺把一個小瓷瓶遞給薛晴。

“這是什麼!”薛晴攥著瓶子手都抖了,不會是毒藥,一定是安螺嫉妒成狂要殺了南宮洛洛,她把藥給南宮洛洛吃不就成幫兇了嗎,她又不是同性戀,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陌生人女人得罪閻溟!

“治風寒的藥,域主讓我帶過來的。”安螺答道。

薛晴擰開瓶蓋在瓶口聞了聞,有生薑的味道,確實像是治療風寒用的,保險起見回去再給老大夫檢查一遍,當閻溟的情人好歹一刀死個痛快,要是成了閻溟的仇人,她不保證閻溟會不會把她綁在燒紅的鐵柱子上一片一片切她的肉。

“然後呢?你是不是想跟我談西麟閣的事兒。”收起藥,薛晴一臉嚴肅地說,來次之前她假設過多次安螺約她見面的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因西麟閣之事遲遲沒有動靜向她興師問罪,她已經編了數千字的推辭為自己的開脫。

“沒了。”安螺冷冷地說。

“沒了?!”薛晴把嘴邊的數千字推辭吞回去,花容失色。

“沒了。”安螺又冷冷地重複了一遍。

她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嬌嫩的面板被野草劃了好幾個口子還在廢舊的行宮裡碰了一身灰就為了帶這麼一瓶小小的尼妹的風寒藥回去?閻溟你大姨夫的!算你狠!

“我從密道直接下山,你們回去。”安螺不是開玩笑的,竟然真的只給了薛晴一瓶藥。

“走,夥計,”薛晴朝漆招招手,就當減肥了,這具身體不練武后似乎真的胖了些。

漆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不過薛晴的自卑心理作祟總覺得他心裡是在嘲笑自己,很傻,被他們偉大的域主當猴子耍,為了拿瓶狗P風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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