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一身緊身的黑色衣服,包紮的很有特點,把自己的身材表露了出來,緊繃繃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擔憂與害怕。彷彿生命不是自己的一般。
羅易幾人都很好奇,剛剛的事情難道沒有任何作用?他很疑惑的放出了自己的氣機,向那人送去。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映。
他傳音金輝道:“小心,這個人很奇怪。”雖然沒有確定什麼地方奇怪的,可太過平常的反映難道不是奇怪的地方嗎?他可是一個江湖中人啊!
金輝聽了他的話,暗中可是嘀咕不已,有什麼奇怪的啊,自己怎麼就看不出來?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想想,要是他看的出來,他就是島主了,而不是金輝了。
他還是很相信羅易的話,有點謹慎的把手中的刀緊了緊,目光落到面前的對手身上。
這個傢伙臉上看不出年齡的真實來,沒有皺紋,可也不是很年輕的面板,訓練雖然能磨練人的面板,可真氣到了一定的階段同樣能改變人的外貌,這個人就能難判斷了,可能三十,也可能四十,但有一點很確定,就是不會象自己那麼年輕吧!
一想到年輕這個問題,他就暗中穩定了下來,如果說別人的本錢是經驗,那他的本錢就是年輕,有著無窮的精力,武功是很重要,真氣的深厚也很重要,可精力旺盛的一個人,可以彌補很多東西。
沒有多餘的話可說,無論是珠寶行的金輝還是五原的這個傢伙,兩人都有一個使命,殺人!
金輝激盪的心情在刀上閃現出道道晃動不已的光芒,出手了,仍然是戰場刀法,每出手一次,總有一次的體會。
一刀出手,大有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六月飛雪的慘烈之景。
面前的那人只是在一招之下,被他硬生生逼的連退三步,臉上震驚的表情煞是清晰可見。
“好刀法!”李天常在邊上看的熱血沸騰,好象自己又回到了當時年輕的歲月,刀頭舔血,睡夢殺人的歲月。
金輝回眸一笑,雖然不是女人,可那眼中的自信,仍然讓珠寶行的人大開眼界。
羅易心頭一熱,暗道:“這幾個小子終於可以成長起來了,殺人不見血的本事沒學到,可那神情,那殺人的神情,不就是江湖中鐵血無情的代表嗎?江湖有情無情,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兵器給人的是無情,但心靈上是有情天。”
戚林光也被這一刀驚住了,他不是沒有見過一刀收人命的絕頂刀法,可象金輝那麼年輕,那麼有潛力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首次,他感到了一陣心虛,一陣沒有任何理由的心虛,並不把自己的秘密武器放到眼前了!
“難道真的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他心頭居然在這個時候升起了一股明悟,對自己雙手上的鮮血的明悟。
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奢侈到糜爛的生活,早就把他的冷靜腐蝕完了,對生活的留戀,對肉林酒池的享受,他怎都不會放棄眼前的利益。
“列陣!”他的聲音不是很高,可聽在羅易的耳朵中,卻有另一種想法。
“列陣?”羅易模糊的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很快向自己的手下幾個人打了個手勢,這個手勢只有金煌等人看的明白,就是拓拔越也沒有懂,他來的晚,李天常等人又沒有這個方面的訓練。
金煌幾人身軀在黑暗中默默的移動,速度不是很快,但步伐沒有任何浪費的在羅易周圍形成了一個半包圍,不是保護羅易,而是一個陣勢,簡單的來說,是個軍陣。
那戚林光口中的列陣也是個軍陣,只是這個軍陣很簡單,簡單了金煌等人都看的明白。
金煌等人露出了微笑,那是手到擒來的微笑。
戚林光的聲音同樣也傳到了金輝的耳中,他很是警惕,對陣勢的警惕,因為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很清楚陣勢在動手中的作用,尤其是群體中的作用,他的眼角餘光向自己身後瞥了一眼。
金煌等人已經各自就位。
他的心放了下來。
單刀突然向肘後一隱,瘋狂閃爍的刀芒乍隱乍現,在黑暗中尤其詭異。
面前的對手眼前一盲,以為他又追了上來,本能的手腕一抖,一石激起千層浪。迅速擴大的真氣向金輝撲了過來。
金輝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單刀迎上,他逐漸的喜歡上了硬碰硬的那種淋漓酣暢的感覺,雖然這個很危險,但他很喜歡。
單刀象是要把眼前的虛空一刀裂開般,刺骨強橫的真氣在刀鋒周圍纏繞。金輝腳步緊逼而進,口中大叫一聲,兜頭就是一刀。
沒有想象中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