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鋒利,相信時間長了總可以卸下來的吧。最多的就花費的時間多點,你忍受的痛苦大點,你說是不是?”
太叔貴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昏到了,這個老傢伙未免有點太殘忍了吧!剩下的事情就相當好辦了,他幾乎沒有讓李天常再說什麼,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可他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很多,但已經足夠羅易感到震驚的了!
太叔聖策,這個朝聖軍的大頭子,未免想的太遠了吧!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與自己過不去的組合,居然可能是太叔聖策留下來的,說出來,誰相信這個!
表情上沒有任何變化,李天常也長長的出了口氣,他一直是在太叔聖策身邊活動的人員之一,可就沒有聽說過太叔聖策還有這個組合,這件事情看來還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解決的了!
把太叔貴押了下去,朱槿被帶了過來。
李天常這個有點頑固,又有點自以為是的傢伙相當直接,伸手快速的在這個傢伙的身上連續點了幾個穴道,還沒有結束朱槿的臉色就變成了醬紫色。
“你要幹什麼?”聲音中隱隱的不安,讓人知道他實際上已經沒有那麼自信了。
李天常笑道:“你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們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還要你幹什麼?”
“你們要殺我?”朱槿這次的臉色就不是能用醬紫來形容的了,幾乎整個身子都有點支援不住,向牆上靠了靠,有點過度的驚嚇,讓他本來就蒼白無力的臉色更加沒有人味。
“你說呢?”李天常自己都感到好笑,還以為這個傢伙多麼有種,原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朱槿可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但他的眼光絕對不是太叔貴能比的,他一個人就能讓太叔貴死上一百次,但真正面臨死亡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是很小的。
“我們不是想殺人,但你對我們沒有什麼用了,留你幹什麼?我們可不是糧食多的吃不完啊!”李天常的話中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朱槿突然象是看開了,神情有點冷漠的道:“那個野種?他能知道什麼,我就不相信你們真的知道了情況!”
李天常心中暗贊不已,可神情上一點波動都沒有,羅易似乎心神不在這個上面,看他的樣子,優點專著,但對眼前的事情,一點意見都沒有。
“你說他是野種?”李天常感到有點奇怪,這個太叔貴聽名字就知道與太叔聖策有關,既然是野種,那是不是說,太叔聖策的家族中,還有很大的矛盾呢?
他的話剛剛出口,朱槿就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厲害關係般,臉上冷汗都出來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瞎說,沒有這回事呢!”動作有點雜亂無章,整個人似乎瞬間陷入了一種很害怕,害怕到了有點瘋狂的地步,當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李天常道:“你在害怕什麼?”
朱槿經過一會的思想鬥爭,好象又找到了什麼依託,神情慢慢鎮定了下來,又回覆了那種很冷淡的臉色,道:“你們還有幾個人在我們手中,要想他們好好的活著,拿好酒好菜招待我吧!”
李天常冷冷的笑了兩聲,他不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突然變的那麼多,可他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點小事當然不可能難住他。手中的那把短小的刀片輕輕的在朱槿的臉上劃過,並沒有傷到他分毫。聲音充滿了隨意,道:“你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還有什麼資格這麼狂妄,難道認為自己還有希望成為一個男人嗎?”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個李天常可好,就是把朱槿這個最大的瘡疤給他拉了出來,聽的羅易本來還是一愣一愣的,但看了朱槿的臉色,已經他那個神態,就什麼讀明白了。他對這個事情還是隻聽說過,從來沒有見過,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雙帶著奇異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朱槿看上看下。
朱槿可是真的羞愧的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最讓他感到恥辱的事情,也就是這麼一件了,因此,在平時,他無時無刻不小心的掩藏自己的這個短處。
因為羞愧變的赤紅的臉膛,彷彿要滴下血來。對李天常這麼無情的把他的短處揭露了出來,真是又怒又氣,但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睚眥欲裂的看著李天常,心中暗暗發誓,有機會就要把這個老不死的拔皮抽筋,碎屍萬段,可他這個偉大的算計,看來是沒有多大的實現願望了。
李天常“嘿嘿”的的冷笑著,這個結果他早就知道了,從剛剛見到這個傢伙的時候,他就認識了這個太叔聖策身邊的紅人,現在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讓自己對他還忌憚三分呢!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