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學習刀法的,那麼你們究竟是想幹什麼?”
兩人一看,這下問題大了,都忙道:“大哥你弄錯了,我們不會刀法。”
“不會刀法?你當我會相信嗎?”老兵依然不相信他們的解釋,本來就是,這樣的情形很難讓人相信他們沒有學過刀法。
羅易急地抓耳撓腮,臉憋地紅紅的道:“大哥你可以去問問其他人,我原來是在蜀雲鎮的趙府幹活,和我一起幹活的還有幾個也來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就是就是,我也是蜀雲鎮來的,我也是蜀雲鎮來的。”另一個人也說道,“我們不敢說都認識,可一定會有人認識我們的,在家時,誰和誰不見?他們可以為我們作證,我們真的沒有學過什麼刀法,這可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刀法。”
老兵看著兩人的表情,有點兒相信了,可心中還有很大的疑問,道:“你們兩個說沒學過,那你們剛才用的是什麼刀法?”
“就是和你剛學的啊?”
“剛學的?”老兵實在是說不出什麼,他不是不相信有學武的天才,可如果真的出現了的時候,他又很難接受,更有甚者一出現就是兩個,怎麼不讓人驚奇,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
老兵繼續道:“你們兩人都是剛剛學的?”
兩人一起點了點頭,道:“是的。”
“好吧,”老兵有點無奈的道,“你們兩人演練一次我看看。”
羅易兩人乖巧的沒說什麼,先由另一個人開始。
老兵看著他一招一式的練了下來,越看越是疑惑,太不可思議了,只學了一次,就可以使的如此中規中距,天才也不一定就可以,說沒學過,真的很難另人相信,雖然缺少了那沙場中特有的那點氣勢,可這不是強求而得的,只有經歷了沙場的殘酷才會有。
看完他的演練老兵什麼話也沒有,羅易收拾心情,拋開一切,也只有從頭開始。
看著看著,老兵就發現了不同之處,同樣是學戰場刀法,羅易的刀法凝重而又與自己教給他的有所變化,這變化不一定有什麼實用的價值,可也說明這個小夥子不是墨守成規的人。而另一個人的刀法除了更接近自己傳授的刀法之外,尚帶有三分飄逸。自己武功是沒有,可在戰場上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兩個人不是以前學過,就真的是天才。不過,從種種跡象來看,天才的成分居多,從蜀雲山來的這一匹人馬,都是土生土長的,如果說誰有什麼能力,相信早已就被別人知道了,何況這兩個人怎麼看也不象是城府很深的人。
老兵等羅易使完了九招刀法後說道:“看來你們真的沒學過,還不是很熟練,餘下的時間抓緊練習。”
羅易二人忙應聲道:“是。”
老兵滿意的笑了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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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離開羅易二人後並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奔營長的帳走去,很快就到了營長的帳前,被侍衛攔了下來,道:“營長不在?”
“營長不在?”老兵一愣。
營長到什麼地方去了?
第五章 虛驚一場
營長心中充滿了疑問的來到了李忌的營帳,暗忖,應該怎麼和李忌說這事,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弄不好就是一個奸細,可是如果什麼都不是,那他就又有點小題大做,被李忌認為判事不明,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他站在營帳外徘徊,回去又不放心,不回去又不知如何去說,早知剛才就叫上副營一起來了。
這時,李忌的營帳從裡面推了開來。
“馬營長,有什麼事嗎?”出來的人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徘徊的營長,問道。
馬營長一驚,抬頭看見陳俊民正從裡面出來。忙道:“陳大俠,沒什麼大事。”
陳俊民笑道:“有事就進去啊,李帥正好沒什麼事。”
馬營長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謝謝你,陳大俠。”
陳俊民點了頭,沒開口走了。
馬營長看著走遠的陳俊民有鬆口氣的感覺,倒不是因為他害怕什麼,只是和這樣身份的人交往他還不是很習慣,雖說自己也有一身的武功,而且不一定比他差,但自己在軍營混了一輩子,很少和江湖上的人來往,這其中的忌諱誰也說不明白,一不小心出了什麼問題,那可就有麻煩了。江湖上有“民不與官鬥”的說法,其實官也怕和民鬥,尤其是這種帶有亡命性質的民,他們可是“兩肩擔一口”,除死無大事。現在是同帳聽命,之後呢?誰也無法說的清楚。
馬營長一邊暗自琢磨一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