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中邪者身上施些法術,來個火烤沉塘什麼的,給他們去去邪。
“你這婆娘懂什麼,二狗那孩子是星君轉世,是上天派到我們家來的,你可別到外面去瞎說,不然惹怒了上天,有我們倆好受的!”張三牛一臉兇相地警告道,生怕這女人一個嘴漏把事情說出去。
桂花縮了縮肩膀,渾身顫抖了一下,目光復雜地看了眼一旁睡得又香又沉的周鳴,目光中有些恐懼,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一歲半左右,在父母的“重點”照顧下,周鳴能走路了,腿步比已經三歲半的哥哥還要利索,行為舉止異常穩重,嘴裡崩出的話語,總能給人帶來石破天驚的之感。
譬如他告訴張三牛,夏天種豆的時候,每株豆苗下的豆種比往年少五分之一,等到秋收的時候,每畝地能多打五十斤豆子,將信將疑的張三牛照這個法子試種了半畝,秋末果然多收了二十多斤豆子。
又到冬天缺糧的時候,周鳴讓母親桂花去見底的米缸拿了兩把粟米出來,放在雪地外面,再用木棍支起了一個簡單的簸箕,簸箕下撒點粟米,木棍另一頭再綁根麻繩,小半天的功夫,竟然捕了三十多隻麻雀。
三年下來,靠著周鳴各式各樣的小聰明,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這個貧苦的家庭都能安穩渡過。
即便是哥哥張大狗因為下河摸魚溺亡的那場災禍,也因為他及時拉住而倖免於難。
六歲那年,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夜晚,妹妹誕生了,父親與母親爭吵了一番後,依舊狠心地抱起妹妹,向著漆黑的屋外走去。
走到門口,衣袖卻被一雙小手用力拽住。
“二狗,別拉著我。”張三牛沉聲道。
“阿爹,我有辦法養活妹妹,我能養活她!”
“二狗,你怎麼……”話到嘴邊又從喉結滾落下去,看著眼前這個瘦小的身軀,臉上那無比認真的樣子,張三牛實在無法相信,二兒子的嘴裡能蹦出這樣的話來。
妹妹終於還是留了下來,取了個名字叫張小花。
只是,第二天上山鋤草的隊伍中,多了一個六歲的身影。
顯然,兩畝薄地是無法養活一家五口的,唯一的辦法是燒林開荒,先將一大片樹林燒掉,再用鋤頭挖去樹樁,再將土地平整起壟,再經過多年的套種、休耕,一塊生地才能變成一塊肥沃的熟地,耗費的心血,甚至可能是一代人的付出。
十三歲那年,在沒有大型牲畜的協助下,張三牛家硬是將原先的兩畝薄地,拓展成了五畝薄地,此外周鳴也利用自己學到的農林技術,整飭出了半畝果園與半畝菜園,春夏秋冬,瓜果蔬菜常年不缺,甚至帶動了一波村裡的開荒潮,學著張三牛家的樣子,後山大片的無主山林變成了果園菜園。
十四歲以後,家裡基本上不存在溫飽問題了,十五歲那年更是蓋上了更大更結實的竹木樓,哥哥張大狗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已經和鄰村的一戶人家說好,年底過後,對方就嫁到牛家村這邊來。
解決完哥哥張大狗的人生大事,周鳴自己,也得考慮給自己找個合適的人生伴侶了。
人生伴侶在這個遊戲的評分中佔有很大權重,周鳴想找個好點的媳婦,共度美好餘生。
首先是要長得漂亮,溫柔賢惠、勤儉持家,還有就是能生養,最好能給他生十個八個的娃,畢竟後代數量也關乎到遊戲最後能拿到的成就點多少,後代數量自然越多越好。
對著鏡子,周鳴照了照自己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十六歲的他不說貌比潘安,在整個牛家村也算的上是玉樹臨風、身材偉岸了,妥妥的大帥哥!
加之這些年他在村裡被傳的神乎其神各種表現,看上他的妹子,也是超過半個加強排了。
不過,周鳴一眼看上的,卻是村東頭落魄書生王秀才的女兒王秀娘,只是河邊洗衣服時的驚鴻一瞥,她那婀娜嬌美的動人身姿,羞澀清麗的美麗臉龐,碩大易生養的那個……加之出身書香門第,讓周鳴一眼認定,這就是自己要找的絕佳良配!
“拿下,一定要把她拿下!”
擦掉嘴角的口水,周鳴很快發動了前所未有的愛情攻勢,寫情詩送禮物,講故事訴衷腸,月下表白暗送秋波,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讓對方徹底淪陷,非他張二狗不嫁。
素有門戶之見的王秀才當然反對這樁婚事,但得知自己女兒的身心均已淪陷張二狗之手後,只得無奈揮手,捏著鼻子認下了周鳴這個便宜女婿。
選好良辰吉日正要娶妻過門,一個訊息傳來:里長李守正的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