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而是劍的屏障,只有先發制人,主動出擊,才能在戰場上活下命來,心裡頭一個主意在漸漸向上浮起,雖讓我背心涼涼,卻又覺得理所當然。此番進宮,絕對不能再麻痺大意,張貴嬪這二十大板我想不還給她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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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加回來的時候,手裡頭捧了許多新摘的ju花,她說放在房間裡頭,心情會好些。她還把已經燉好的龜肉湯端了出來。
氤氳的肉香飄至床邊,她小心翼翼地端著那碗熱騰騰的肉湯往我這邊走來,溫和地對我說道:“娘娘,趁熱喝了吧。”
我早已經醞釀出眼淚來,順著遞到我面前的瓷碗,迎著撲面而來的一股熱浪,我的眼淚恰好滴入濃濃的肉湯裡。
梅加捉住了契機,心疼地關切,“娘娘這是怎麼了?”
我抽噎道:“梅加,我心裡頭有一樁事,一想到……就,就寢食難安。”
梅加連忙把碗放在一邊,面色凝重而認真,“娘娘,若您信得過奴婢,不妨對奴婢說,奴婢願為娘娘赴湯蹈火。”
我難為情地低下頭,“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可我現在急得火燒火燎,也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梅加,我想找人帶封口訊給人。”
梅加怔怔的,半天沒吭聲,我對她還抱有最後一絲期望,補充道:“我知道這件事,說出來簡單,可做起來卻實在讓你為難。你只是個宮女,想要到前面去送信,風險太大。你若辦不到,我找別人去送信,也並不妨事的。”
“不,娘娘!”梅加急急道,“娘娘把這樣的事交給旁人,只怕存了風險。還是奴婢去妥當。”
“梅加?”
梅加握住我的手,給我勇氣,“娘娘,難道您